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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人生手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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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1 17:30: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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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人生手把手

雨城先生/女士,您好:
  您的评论本人已经仔细阅读。
  我表示感同身受,我也经历过相似的人生阶段。
  当然,希望您也能理解一下发布文章的必要,我需要重复一下您的评论以便其他人知晓您的问题,勾勒出一些具体印象。
  您的一系列问题。我相信在诸多热衷于思考,试图了解自身在社会甚至更大范围内的“自我存在的意义”的朋友身上也有体现。
  此外,本回复在尽力回答完雨城朋友的问题并提出一些个人建议后,会宣布上次《硬核人生》系列文中的一个详解过的操作方式的“效果”,因为自从上次写文后已经有人去尝试。
  我会将其中大部分人的典型的效果回复进行总结,而且几乎所有人反应的效果都是一样的良好。但对于很敏锐的一部分人来说还是会出现问题,所以我也对常见的“操作到第三天发生思维卡壳故障”的具体情况进行排障指导。
  
  您的几个问题,我先原文不动的发一遍。问题讲的很清楚,也很有条理。
  
“肛哥好啊,不好意思今天的问题有一点多..解放思想然后对外界信息保持开放以预防效率提升带来的实际情况错误估计及作死倾向...个人情况有一点点特殊...先经历了易被说服状态才解放思想,结果是心底欠缺一点遏制作死倾向的动力。小时候是24K纯傻白甜装逼犯(经历少看书多生活无虞),中学经历一次转折点全方位挫折后,变身极度自省狂+逆向怀疑主义(现在略有残留)。动辄一句话/一次经历就会动摇怀疑自身三观认识接受外界五花八门的观点,再加上煞笔中二期拼命试图把爱国情怀/孔子佛教玄学/读者意林杂文/成功学励志鸡血教育心理学运用到学习生活思想中去。现实中长期在各类观念之间反复横跳,不知道自己该在选择哪一种看法或不确定应该采用哪种生活态度。正确做法是从顶层思维出发自下而上考察生活各个方面..而我是自下而上从种种问题中慢慢总结,灵感启发虽然层出不穷但不敢坚定选择,往往好不容易建立起一种略微自洽的个人意见冷不丁就被其他观点整个定向爆破(中学时容易一自我怀疑就全盘否定),大学花了挺长一段时间才基本稳定和解放思维入门。只是内心摆脱束缚+刷刷略有点成绩导致作死倾向一直没有断绝。当然现在遇到肛哥的绝学秘籍是终于摸到门路了。想问问肛哥在一周内大受启发后,后续平衡内心进步与客观条件限制大概用了多久?保持开放接受能力的同时,抑制更强的潜意识轻敌倾向和作死举动是否需要靠耐心等待实践经验的积累和社会阅历的扩大?”
“2.战略上意见保留问题对于具备完善因果及充分实然应然外延的外界信息主动开放以扩大自身资料库和评估预期行动,在这一部分肛哥描述论据考察与情感接受的细节注意点直白深入,只是有一点...早年我是情感上更倾向于接受外界观点、抹去旧有个人意见并肃反扩大化至其他长远战略及基础认知领域(这个最蛋疼,尤其是及到三观及社会运行方面时)。极端一点就出现肛哥之前说过中下层无需考虑生存压力和客观规律所以天然多标,进而缺失参照系无法对好坏做出一以贯之的明确判断。之前陷入这样的误区后由于经历过相对下层和中上层体验外加胡乱摸索现已基本修正但还有两个遗留问题:一是对于多重观点的潜在模糊糅合倾向,不由自主地放松对主次矛盾和普特矛盾的把握。特别是在考虑需要安排取舍付出成本的行动措施问题时对于完美平衡角度投入略高的关注权重。二是有时对于赤裸裸的黑喷言论付出较高的认真考虑诚意,特别是在精力充沛有闲心的时候。虽然也就略微停顿一下,但这种干扰在泛泛浏览时还是令人心烦意乱,莫名担心会影响到更根本的问题上。肛哥认为,内心深处遗留负面习惯有可能通过全面更新思维模式并自然运用熟稔来彻底消除吗?”
“3.如何看待坚定信仰的过程之前知乎有一个问题是小粉红家遭强拆,我记得肛哥的回答很全面细致,如何反思和实践,中心意思是“坚守信仰本来就要经历现实中的重重考验,一遇到荣辱得失就改换门庭信仰动摇,那不是有奶便是娘么。”肛哥有被美帝乏走狗欠薪愤而拿起思想武器武装讨薪的深刻体验作为稳固坚实的信仰基础。我是挫折后从最初的宋吹德棍杂文爱好者回归正轨(恰好不久兔吧就红火起来+09年后底层公知市场彻底劣化到小学水平),只是早年的自我否定阴影和现实阅历不足导致偶尔涉及到信仰的具体细节方面的矛盾仍会有微量动摇,这时会带来理智无法瞬间消除的虚无感和羞耻感,理客中的阴影时不时也会跳出来。那么肛哥认为什么年龄或人生阶段应该确立基本完善的信仰?就组织角度而言表现得聪明敏锐和审视思考信仰具体细节都是不忠诚的表现吗?(要是涉及以后剧透就不劳烦肛哥提前说了)”
“4.如何看待社交需求人际关系方面,不像00后习惯在网络交流扩大社交范围,年轻人交往范围中亲戚同学思想观念基本是高度模式化的,接触牛逼人士也是学习工作中具体成绩较大者为主,小康水平此类问题又更加严重。在改变后思想境界完全脱离原生圈子缺少可交流对象而利益关系尚在,此时本能产生的地位感无法用理智消除并随时间推移而加剧。诸如长辈上司中虽然存在深度沟通潜力,但利益风险过高反而更需要小心隐藏。现实中00后尚未完全占据主流。发达成熟的网络社区暂时只有苗头,各个社交平台均没有充分交流反馈价值(知乎现在找个非傻喷杠内容跟淘金似的)平菇网慢慢也要变成考试论坛。另外平台习惯的差异使得长期接触交流00后也不容易。再加上专业领域,细节情况和实际运用方面仅靠个人学习无法完全替代的,而缺失这些部分虽然不是根本问题但各方资料似乎都说不妥。请问肛哥在初始阶段是如何考虑表达及反馈需要的?(当然最舒服的还是一个人在屋里翻翻看看,只是单纯考虑这方面)ps.肛哥是习惯睡眠规律还是累了再睡?会有累得要死但躺床上还是浑身难受睡不着的体验吗?”
答:
个人认为,您的第一段话是非常正常的思考过程,我也经历过这一阶段。
这一阶段在不同人身上可能会在不同的年龄段上体现,在我的身上是因为全面性家庭变故,我不得不在刚刚成年后就独自面对所有的事件,而我之前是一直被家人安排的事无巨细的。
很显然,无论是各种相关的法律与流程,我当时都是一无所知的,大量的骗子也围在我的周围,尽管在处理事件的时候家产基本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也并非出生在富裕家庭。
虽然骗子很多,但“被说服”本身并不是一件坏事,而心底欠缺一点遏制作死倾向的动力,根据我的猜测可能有以下几个。
一:像您这样经常思考一些更加基础甚至根源东西的人群,容易对自身存在的意义产生一些怀疑。
当存在的意义经常发生变动时,难以遏制的作死倾向也就更容易发生。
这当然是有风险的,但这种作死倾向本身也带动一种“探索”,这是一件风险与收益并存的事情。
当然,我觉得没必要说什么“如何规避风险”。一方面是因为每个人都有其既独特又具有某些共性的发展脉络。另一方面则是如果知道了明确的如何规避风险,那么这种探索过程对于您与我这样的人来说,也会失去很多存在的意义。
很显然,失去这样的意义所面临的风险,是远远超过探索中所面临的风险的。
好吧,事实上由于每个人的独特性,统一的“规避风险”的策略在实际上也是很难存在的。
幸好:至少我们对于风险之间的对比关系是清楚的。既然失去意义的风险比探索要大,那么就选择继续探索。
作死意愿并不等于实际上一定会作死,就好像投资有风险,但投资是否在客观上取得成功,取决于除了“呼天抢地”以外的所有内容。
作而不死也是一门可以逐渐掌握的技能,这也是“人各有志”现象的原因之一。
天性使然,命运选择。没有对错可以讲的。
二:您特别渴求知识,这和第一条也是共通的。可是如果您年龄偏小的话,则可能是希望得到一种速成的方法的。
在思想上速成的方法有没有呢——有的,其实您看的那篇文章就是,只要按照后面的实操内容简单照做,那么您可以自己开动自己的“天启”。
这样的天启也许在真正的大佬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但这一点也不重要。
只是,“速成”只是客观上的速度,在实际操作的时候要有耐心。
我想您已经考虑此类问题很久了,而且看上去也不是最近才考虑,所以您的耐心肯定是够的。
尽管在文章中,我说的拓展方式见效只有区区三天,但也并不是对所有人有效——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在三天内保持耐心的能力,尤其是在没有诸如“老师”“家长”“老板”的压迫下。
当然,您肯定不是这一部分无法保持耐心的人之中的一员。
虽然我分为了两条,但我认为这对于您来说只有一个“紧迫性”的优先级差异而已。从长期来说,这两者对于您并不存在“重要性”高低的差别。
下一部分:
关于小时候“装逼犯”这一点,您当然是不用在意的。这是人成长的必要过程,是确定个人在人群中的“定位”问题的必要组成部分。
事实上“经历少看书多”并不是一件坏事——您可以看看那些“经历多读书少”的人,就您周围这些。
虽然其中不乏“混”的更好的,但是更多的是更差的。
经历得多而读书少,是容易让人落入不充足的经验主义门槛的。这些人更容易认为很多事情都是非常确定且只有单一答案的。
您可能就是认为他们这样看起来没什么痛苦,甚至比较幸福,所以您觉得是自己身上的一些地方出了问题。
  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见着贼吃肉,没见他挨揍”。
  理智的想一想,在这样一个命题下,那不就只有三种选择么?
  读书多经历少,经历多读书少,经历和读书一样多。
  经历多少和读书多少是分属于不同的评价体系的,要想两者对比是否“一样多”就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在现实中真正有的选项只有两种。
  如果您仔细的想一想,其实可以发觉“经历少看书多”是更好的一件事,因为这常常意味着您对于一个问题会有更多层面的逻辑解答,甚至可以有抽象化的评估过程。这是在“经历多读书少”的群体上较少出现的(不是没有,事情大都没有这么绝对)。
  
  当然,如果我们回到具体问题上,您现在的感觉大约就是“我知道道路成百上千,我知道决策成千上万,但我也知道这些路应该只有几条是效果最好的,可是我看不出来”。
  
  正是因为这样的情况,所以后来的“反复横跳”是很正常的,而且是非常好的。
  这是一种幸运,这就是一种天启——天启就好像天启坦克一样,如果你不能左右横条去对付盟军的伞兵和入侵者轰炸机,那你就保不住自己的作战实验室,那就造不出天启坦克。
  在青春期反复横跳且有理论基础的人,总是能在更久远的将来更好的明确自己的基层价值倾向。
  这可能一直会给自己带来负担,因为这一明确过程可能会持续终生,唯有死亡迫近的时刻才能得以缓解。
  我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但也见过更多另一类人。
  他们没有反复横跳或当时并没有任何明晰的知识逻辑基础,他们心安理得的过了一辈子,但在镰刀架在胸口时,他们则常常后悔不迭。
  
  哦,前者的“缓解”并不意味着不后悔,但他后悔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后者的后悔往往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希望通过忏悔来感动某些不存在的至高存在,并试图用曾经在人世间学到的任何的东西来欺骗或收买那个东西,这一切仅仅是为了换取最后那一点光明可以留存的更久些。
  
  当然人不是为了死之前那么一小段时间活着的,但这样的不同也意味着两者之间在活着的时候的目标或感受也会有所不同。
  而且大家都有各自的负担,并不好说哪种生活方式是绝对好的,毕竟两种存在都是很普遍的现象,说明它们各自都有长期存在的能力。
  
  我觉得最关键的,就是这个“平衡”。
  以下可能是我的一些猜测,我觉得您要的并不是“平衡”,而是某种“如果我把内心丢出去,在外界看来也是正常的”。
  如果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心虚”(当然心虚是个很宽泛的概念,并不一定都是这种情况)。
  再用一个更不靠谱的,你的ID是“雨城”。
  我觉得这个ID非常有意思。
  1:如果是地名,那么雨城应该是指四川的一个城市,这大概率是你的家乡。
  2:如果是真名,那么你在一个可以自由起名的时候却选择了本名,只是没加姓。
  3:如果是昵称,那么雨城泛指的东西有很多,但无一例外的都含有我们都能想象得到的“意境”存在。这个意境对于一个比较在乎自己和外界关系的人,应该不会是“下雨天巧克力和音乐更配哦”,更不会是“我要带你去网吧里偷耳机,然后一起偷键盘和主机(我要带你去浪漫的土耳其,然后一起去东京和巴黎)”
  
  和我们已经被父母决定好的名字不同,网络昵称可以自己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一个词语本身没有太大的意义,但“为什么选择”就很有意义了(当然,这种判断都是不太靠谱的,是结合别的东西才更有可靠性,只是一个佐证)。
  无论是地名还是真名,在自我起名的过程中都代表着一种“已经被现实社会增强后”的“自我概念”的一部分,而你在网上还是在用,说明你觉得增强的程度还远远不够。
  即便是完全自创的昵称,很多时候也表现出了一个人面对的迫切问题及需求,越是意境明显的就越是如此(越用心,一句话说不清楚的意境更是如此)。既然您愿意在一个公开平台上说那么多自己的内容,你很可能也不在乎自身在网络上的人设,那您就不太可能是为了迎合网络人设或商业目的而故意使用这一ID。
(如果你要问:火星文ID怎么说呢?那不就是为了标新立异吗? 我只能说:是也不是,但是火星文本身是一种对现有社会话语体系的小小反抗,是违规的快乐,这时也很容易诞生出一些表达个体或者群体意识的ID,想想当年常见的火星文ID是什么?十年前,是火星文版本的“忘了爱”比较多,现在是“巭孬嫑莪”。经常说或者用过这类ID的人,前者是在早恋严管的年代,说后一句的则基本都还是个处)
  
  雨城这个ID,这样看来就很可能暗含三个意思。
  1:你觉得你所在的环境的整体是一种压抑的氛围,相当于一种“规则”压抑。
  2:你觉得被一种无意义但不可抗但可以理解的压抑氛围所环绕,这应该是你对周遭人类本身的感受,是“他人”的压抑。
  3:以上两者是“雨”。“城”代表的是选择和路径,因为城里每条路看上去都是路但都不对。这是“个人”的压抑。
  这个压抑,和你在第一个问题下对我提的问题很有关联。
  您的问题是“在一周内得到启发后,平衡内心进步和客观限制条件用了多久?”
  来,我们仔细想一想,这其实是一种“推己及人”的做法——为什么我一定会在这儿需要平衡内心的进步和客观条件的限制呢?
  推己及人是很正常的,但它常常也是错误的,尤其是对于你这样想法多的人来说。
  
  您看,我在写文的时候,达人对我传播的是一些知识,这些知识服务于现实世界中的某些行为。
  这其实和说“诶呀,小钱,你应该用起子打开啤酒瓶,老用牙啃迟早崩飞牙齿”是没有区别的。
  那么,为什么要在这件事情上平衡内心的进步和客观限制条件呢?
  我想只有一种情况。
  那就是我感觉我有了起子,但我没找到啤酒。
  这在现实里,常常意味着两种事情。
  1:觉得自己怀才不遇。
  2:觉得改变做法会带来某种压抑。
  怀才不遇就不用提了,其实这种心态每个人都有。这是一种不公平的感觉——只要不要老强化这种感觉就行。
  
  改变做法带来的压抑,更有可能是“社会”的压抑,当然这里的社会是广义的概念,包括家庭在内也都属于这一“社会”范畴。
  
  我个人猜测的话呢,这本身是一种恐惧。这种恐惧如果非要类比的话,那应该是“想当演员的人发现自己演技不好”。
  其实,你是想表演一下,试图通过这些方法去绕过某些压抑和限制。
  这种想法是预先的,但它看似是一种风险评估,但实际上绝大多数具体的风险并不真正存在。
  后面的那个“耐心等待xxx的扩大”也体现了这一点。
  
  很显然,这些东西是要有耐心,但并不可能是“等待”得到的。
  
  当然我这儿也不会说什么奋斗啊,拼搏啊之类的鸡汤,我这儿只说一个解决方案。
  简单来讲,一句话。
  “多看人做事儿,自己要尽量带人做事;设定目标的时候要想一想问题可能出现的方向,计算办事大致路径但不要算出了具体问题如何解决(考虑战略的时候不考虑细节预案,战略归战略,战术归战术)”
  还有一点很重要:无论任何危险,除非在你获取新的重要信息或力量时,不要去想太多遍问题会怎么让你惨,只要想两三遍确定没有遗漏什么其他信息就行了。
  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因为我们在做任何我们不是完全熟悉的东西时总会觉得有很大的风险。
  比如说我们觉得其中的一个问题是“至少有50%的概率吃瘪”,这可能是真的,尽管确切估算很难。
  如果想太多遍这个50%吃瘪的事儿,那么剩下50%你相对熟悉的事儿呢?那犯错率肯定就提高了,因为想的少了。
  但事实上,如果能把另外那我们还熟悉的50%的风险给降下来,那么它对于整体的影响依旧是实实在在的,只不过我们能把剩下50%的事情的风险降低到5%,另外陌生的50%的事情风险降低到40%。
  算一下的话,整体成功率其实已经相当高了。
  
  我个人发觉一个定律:患得患失的人在做一件他认为高风险的事情时,绝大多数时候都会栽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反而更少倒在他认为的陌生高风险事件上。
  这当然不是因为这个人对于高风险事情更小心所以避免了坏事的发生,而是在还没走到他心目中那个风险发生的时候,就因为本不应该发生的熟悉的风险而失败了。
  
  但是……很多时候您就是把这样的,其实比较正确的“考虑”的规则当作了某种不平衡,但又知道好像这么做其实是对的。
  
  所以可以回想一下自己是不是老这样。
  当然这东西也没必要很刻意的去纠正。这就和变戏法一样,知道戏法的变法以前觉得很神奇很想不通但又很合理,等到知道以后就觉得没啥稀奇的了。
  
  当然我觉得这样的过程是一个好事。好的地方比较抽象,我也没整明白,不过如果从具体层面上来说的话。
  一般您这样的人“骨子里不贱”(以我个人而言,这是一种夸奖)。
  
  这是一个比较抽象的概念,不过我还是可以举个例子。
  我们在很多文章或者“讲座”中都可以看到“大多数人都是xxx”这样的内容。我们也知道,在一些特定的内容中,比如说任何涉及“成功”的内容中就更为多见。
  同时,一旦涉及到这样的语句时,大多数人就更容易点赞或表达认可,有一些人则会在评论里也挂着“大多数人”。
  如果我们仔细观察的话,这里说“大多数人如何如何”的人里面,分为三个类群。
  
第一类人,以“优越感”为主,觉得自己没有犯这个错误——这之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并不是没有犯同类错误,只是单纯的没看懂或只看了字面意思。
  第二类人,以“秘笈感”为主,觉得自己得到了秘笈,所以至此在这一问题上比大多数人厉害。
  第三类人,以“怜悯感”为主,这也像是一种优越感,但是这样的人一般已经在不同意义上做到了所谓的“大多数人”没做到的那一点。
  
  当然,以上三种情绪都是很正常的,只是各有利弊罢了。
  比如说第一类人相对容易成为“贱人”。
  贱人是指“即便在把一个系统说的已经很清楚的情况下,依然不明白在这个系统中,自己是能得好处还是坏处”。
  也就是贱人是不识好歹的。
  比如说之前欧神在水库里面的《人民二币》一文中,就说了不少贱货。
  贱人之所以不易识好歹,和他们对于“大多数人”的优越感是有关系的——他们通常觉得,自己不这么认为就不是“大多数人”了。
  这其实是很可笑的,因为“大多数人如何如何”都是指代一小类事件,所以这一小类事件中就算有再大的不同,只要这是能被一个词汇所涵盖的意义范围内,不做那些词汇里包含的事情并不意味着“不是大多数人”。
  这就好像大多数人并不用腰带扣开啤酒,但这并不意味着一个拿腰带扣开啤酒的人就不是“大多数人”(如果拿蛋蛋敲碎啤酒瓶,那倒是挺罕见的)。
  容易产生此类优越感的人,会把“不同”当作“不正常”,眼界容易狭隘。
  一旦狭隘了,就只能更粗暴的分类群体和不仔细思考全局,那就很难去“阅读”一个系统。当然也就很难明白系统在变化的过程中产生的情况,自然就不能“分清好歹”。
  
  第三类人看似是一种优越感,但相对而言是更立足于自己的。这看上去好像没问题,因为他们“已经做到了”。
  但实际上我们明白,用这样的方式去考虑问题,实际上就会缺乏“改进”。因为此时此日的“已经做到”和彼时彼日的“已经做到”是有很大差异的。
  这一点在相对简单的社会到复杂社会过度的过程中更为常见,比如说很多脑子永远转不过弯来的旧时代家长就是最常见的例子。
  当时他们在一些问题上,的确没有“犯大多数人”的错误,或者说结果上的确超越了平均值。但是情况发生变化后,他可能会认为自己现在还能超越平均值。
  这些人最容易成为“傻逼”,就是欧神口中的那些傻逼。
  (欧神的贱货和傻逼是形容不同的人的,贱货是无法用逻辑去理解系统中不同利益群体的利益分配,并且在有利自己时还不知道;傻逼是指无法思考事件本身的交互,而大多数傻逼无法“交互”的主要原因就是傻逼们认为自己在这些问题上都已经“完全做到并理解所有要素”且本能性的排斥所有和原有印象有不类似的东西——所以很多事情上只要更换几个措辞,傻逼也会完全有多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和结论,甚至都不需要设置逻辑陷阱。)
  
  当然,我觉得您是属于第二类的。也就是“秘笈”类。
  容易认为是“秘笈”的人,自然也就容易左右横跳,因为“秘笈”的权重太高了。其他的知识或判断如果不能互相交织,就相当于地基不够稳固。
  事实上虽然您说在大学时终于稳定了下来,但我感觉在一些具体的事件上,特别是涉及系统运转的一部分的事件,“左右横跳”还是很严重(比如说最简单的:选边站的时候)。
  这三种想法其实是一定会出现的,因为人考虑问题及做法的“高低”或者“定位”的时候不可能是完全理智的,即便评价过程是理智的,“高低”本身还是天然带来很强的主观色彩。
  在一些具体的,明确的行动中,这种影响是可以被大量理性工具所克服的。
但是在我们大多数的日常生活与学习中,这种影响就不可避免,而这也在宏观上会影响我们选择的那些理性工具。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东西都要被克服,就好像我们不能为了克服对不确定的死亡就去跳楼自杀一样。
  这只是一种特性而已,是有办法尽量避免它产生坏处的。
  由于篇幅的关系,后文只说对于“秘笈”类型的处理方式。由于和之前说的“硬核人生”的一个操作例子有高度相关性(手把手那篇),所以我会在后来的“卡壳”问题排除中一并描述规避方法。
  这里只是简单的提要:要想克服“秘笈”的弊端,就要强化思想的深度。确立信仰或者价值体系的过程,有些人依赖于习惯,而有些人则使用深度。
  对于“秘笈”型的人,使用深度会比使用习惯的惯性会好得多,否则会浪费特性的优势。
  以上,是对于第一部分的问题。
  下面,是第二部分。
  其实第二部分的问题,很大部分是第一部分的延伸,解决方案依然是在后面硬核手把手卡壳排障的部分。
  但是有两点很值得在意,而且我觉得您应该明白自己说的两个地方有问题,而且应该会觉得自己说的这两点,自己归纳的问题本身就有点不对。
  
第一部分是:在考虑运行的成本及其他诸多问题的考量时,对于互相间保持平衡的权重要求过高。
  
私以为,其实问题并不在于考虑保持平衡的权重过高而是缺乏重点。
当然,我不是指没搞清楚问题的重点(虽然有时候肯定也有),而是指没有战略重心。
运行讲究平衡,但战略绝对不是,两者绝不能混为一谈。
如果要打个比方的话:您总是没考虑清楚“决胜一战”需要的东西的侧重点是什么——尽管决战总是一个综合实力的较量,但它依然且必须要有一些明显的重点。
当然,这没有什么简单的解决或者弥补方案,这就好比“眼光”是没有什么培养秘笈的。
方向的话,一并在后面(看了自然知道),其实这归根结底是一个基础性的问题,解决好了基础才有办法解决好一系列看似独立的问题。
  注意:在这个问题上,一大堆人可能会告诉你用“逆推”的方法去解决问题——通过结果来逆推决胜之战需要什么。
  我之前似乎也说过类似的内容,但需要注意的是:我说的都是结果基本给定的事件才能用,是战术行为,最多不超过一场基本可预见胜败分别会有什么后果的“战役”。
  
  战略的问题是没办法用逆推的,因为你不可以假定一个战略会有什么结果(元素太多)——如果想到了,那你也就不用逆推了。
  这就好比淮海战役是决战吧?是战略上的一个大转折吧?但能在几年前就考虑淮海战役时会有什么吗?能考虑那千千万万老百姓的手推车支前吗?
  当然不能,争取群众并改造乡土社会结构也不是为了在决战时有手推车。
  
  第二个子问题和第三个小子问题:对黑喷的看法关注度过高,以至于对考虑真正问题造成了影响。以及坏习惯是否能通过熟练地运用新思维去消除。
  
  对于纯黑喷,你只要考虑他们的情绪过程即可,也就是研究动物那样就行了——黑喷这个东西,无论他们的个体是什么样的,但在黑喷的时候其实他们的行为没有多大区别。
  所以你考虑他们的观点应该从观点本身为什么能被他们拿来作为喷时的武器,这些武器是如何制造的。
  这就好像你不应该去考虑猪的哼哼表示的是什么人类的观点一样,这本来就是错误的,你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养猪和杀猪。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应该贩卖这样的观点——这和贩卖武器一样。
  《战争之王》里面还有句话:一个军火商人出售的武器如果没有攻击过自己的国家,那么他就不算一个好的军火商。
  哼哼猪如果解构了你的文字,并且用你以前说过的话来攻击你,那就说明你的养猪方法已经真正起效了(当然,那头拱你的猪可能是杂交后的野猪,你就当这是维护生态多样性好了)。
  
  关于坏习惯这一点,你应该倒过来想。
  坏习惯带给你个人效用的效率其实蛮高的,绝对不比好习惯低——至少大部分坏习惯是这样。
  大部分坏习惯之所以被称为“坏”,主要还是因为这样的习惯并不利于我们在这个社会上生存或者发展(含各种东西,贪吃变胖也会不利于生存和发展)
  
  大部分坏习惯并不是一个单一的东西,它一般是你很多喜欢的东西的集合。它其实是一种组合获利策略,很少有坏习惯是单一存在的——如果你发现一个坏习惯真的是单一存在的,那可能就不是一个“坏习惯”,这应该是你人生价值或预想生活的一部分,是因为别人觉得看不惯才硬说是坏习惯的,你其实是被忽悠瘸了。
  如果是这样的“坏习惯”,真正应该想的就不是克服而是要想怎么优化结构与技能,去更高效的去“生产”这种“坏习惯”。
  比如说“我喜欢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就算不深度分析,那么这至少也有两个东西“躺沙发”“看电视”——解决方案很简单:这两件事都挺爽,但合在一起容易让你太舒服或长胖;拆开这两件事就可以了,躺沙发的时候不看电视,看电视的时候不躺沙发,然后找另外两件事去替代电视或者沙发,重新组合。
  比方说“沙发”+“啪啪啪”=增进关系+锻炼臂力。
  比方说“看电视”+“啪啪啪”=增进关系+锻炼腰肌。
  
两个新组合一起做,就能完全改变原来的坏习惯的客观结果。哦对了,吃糖太多也不是好习惯,所以治肾亏一定要选不含糖的。
  (说实话,您的遇到啥问题就想着“抹掉”并不是一种很好的思维习惯,鼻涕乱抹都不行,更别说一种用了很久的组合策略了)
  好,下一个问题,主题是“坚定信仰”。
  
  关于这一点,我对您的这些想法的看法是:您理解的“信仰”和适合您的信仰压根不是一个玩意儿。
  您理解的信仰是一种“标准”,这个标准要尽可能涵盖很多很多的“合理性”,然后作为一种核心准绳。
  这种方式应该也是可行的,但我想它是绝大多数人不能很好的做到的。
  因为这样的模式要想让“客观有效性”和主观上的接受融为一体,那就需要既有极强的深度思考能力,同时广度也要足够的强大。
  很遗憾的是:广度往往还是能依靠努力提高的,但深度很多时候则要靠天赋(尽管努力也不可或缺)。
  我说的深度不是指在一个学科上做到博士或者得奖什么的,而是将某种思维体系成功的运用到各个方面中去。
  这个东西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考察的,它在很大程度上有点类似于“应用能力或举一反三”。
  不同的人,学到了同样一个东西,即便在背景知识看上去差不多的情况下,其应用能力差距极大——即便你在排除了绝大多数你可以想到的能够被“分类”的差异下,你还是能够极其明显的感受到这一点。
  这种差异也许并不是“偶然”造成的,但是在我们尚且很难确定其影响部分的情况下,它与偶然也无甚大差异——也许仅仅是一段时期内的知识和境况,恰好让他把一部分知识和环境结合在了一起,在得到了正向反馈后就走向了一个相对以往正确极多的思维路线。
  但是这种思维路线并不一定能传播,因为语言单词中包含的意义范围实在是太大了,很不精确。
  在同一个基础理论面对不同的事情类别时,要想得到一个“模型”的难度是大不相同的。例如说经济学用来考虑饭馆价格定位原理和用经济学思考生物进化中的新特性的经济性相比,后者远远比前者困难。
  这种困难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计算的复杂度,事实上前者的计算复杂度比后者还要庞杂。
  但是有些人就是能想到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就拿欧神来说,他小时候上“少年班”的时候,对数学逻辑应用于题目上肯定就远超同龄人,尽管他们之间接触的知识并无绝对差异。欧神就能做出一道很难的应用题,能够用各种办法迅速的找到几何题中所需的辅助线。
  而我呢?你让我读完大学再回去做现在初中的几何题,我也得想个半天而且还得求助于常规技巧(题海中寻找)。
  
  但是在一些问题上,我却又能比最差劲的人稍好一点点。
  比如说就拿以前在知乎上的一个三色幼儿园虐童事件来看好了。
  我的意思很简单“家长的维权如不能限制暴力及程度,那么园方的任何意外都具有极大风险,这种风险和虐童已经没有明显的损失差异,反而是虐童可能还更不容易被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严打园方根本没有意义,只会使得幼儿园经营成本变得更高导致幼儿园数量下降,虐童更可能愈发严重,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虐童还是和其他意外事件没有差异。如果严打程度无限大,那就没有幼儿园了。”
  当然,在那篇文章中我把这些内容拆的非常细,逻辑很清晰。这样的分析是不需要太多经济学知识的,甚至都用不上大多数最基础的经济学知识。
  但是问题来了,即便在不提圣母婊的情况下,一些一看就具有比我丰富的多的经济学知识。可是他们都去算打击成本与预期效益了——我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在没有计算相关风险的情况下得出结论的(这就好像是在不知道别人是否饿的情况下,去计算给这人塞20碗泡面带来效用)
  这些人有知识吗?有,而且很多方面的知识简直可算渊博。
  这些人有文化吗?有,写的一个比一个优美,一个比一个慷慨激昂,一个比一个声情并茂甚至到了声泪俱下的程度。
  但是,有一个,哪怕就一个所谓的方法能够不在短时间内快速加重问题吗?
不奢求减少或持平,也不敢说在长期会加重问题,标准只是不要当场暴毙即可——所以其实有两条路线可以否认这些最低级的思路,有两个机会。
第一个机会是在从头开始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第二个机会是尝试将这套想法或者解决办法去模拟解决问题的过程时。
这两件事哪怕只要应用能力稍稍……我是说,只要意识到,那就绝对不会提出那种看法甚至提出那种方案。
尤其是方案,因为看法可以单纯的由好恶组成,但方案是绝对可以跑模拟的——至少在这个问题上根本不用将利益链条和时间链条提早很多考虑,只需要从每个方面的利益主体已经开始交互的时刻考虑即可,这是最最简单的一种模拟。
但即便已经是这一程度,能够想到方案有问题的人也远远不到千分之一。
当然,这不代表全社会能想到的人低于千分之一,知乎用户的基础智商其实远低于社会平均水平(特殊词汇用的多一些或者相对注意语法和基本逻辑智商没有太大关系),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样本。
我在这个问题上动用的思考,并不比一道初中的几何题复杂。
那些人也不是不想用脑子,而是根本没想到这些事是可以靠脑子的——大多数人其实动脑子并不是“靠脑子解决问题”。
刷刷刷世界,每个东西都是基本固定的,所以所谓的“动脑子”其实就是在原有的最显眼的要素上直接增加某种东西的程度。
比如说幼儿园虐童,最显眼的东西就是制裁,所以只要将制裁提高就行了。
如果要打个比方,“靠脑子”就好像是调音,声音如果不好听,那就要调高频调低频,各种各样的调,最后变成曲子。
而一部分得到“知识”但不靠脑子的人就只会做一件事:不好听?那我把音量开大,控制杆推到底。
知识如果不靠脑子去运行,那就是个推杆子的事儿——很多时候,社会能够运行和制衡,就是用n个不动脑子但有知识的人,让他们分别角力,一个往上推一个往下推,控制者掌握好了就能将杆子停在正确的位置上。
控制者如果暂时不在,让他们自己决定会怎么样?
那就两个样子:丛林样或圣母样。
现在大家知道为啥我当年选择在知乎做社会实验了吧?就是因为“不动脑子的读书人”比较多——知识是无法让人不极端的,脑子才行。现在是知识型社会,所以看看有文化的没脑子的人的行为是很有必要的(他们推杆子的力量相对以往的人比较大,所以快速增长或销毁相应力量主体是很重要的,不然就很难保持平衡)。
但我们都知道,这样的“靠脑子”其实也没多少脑子。幼儿园这件事其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根本不用什么“去情绪”“保理智”,它就是两三道想法和最基础考虑事情的方式的事情,仅此而已。
可是,如果要让一套理论形成信仰,那就必须需要经常能够使用。
幼儿园问题简单,家庭问题就比它复杂许多倍,货币原则这些事儿就扩大更多倍。
我最多只能用我粗浅的经济学知识解释家庭中的很多行为,但是欧神写一个《人民二币》我是想了半天才搞明白,虽然我能够明白货币是不需要锚的(仔细想想就能知道),但是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就完全闹不清楚了。
但是我又很肯定的知道:对于这样的意见基础性事件而言,即便缺乏知识,但只要有足够的思维能力是绝对可以想出极为清晰的基本逻辑的(实在不行就用基础元素统合在一起进行不同组合疯狂尝试,暴力破解)。
俺想不出来,因为我已经考虑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多少基本要素了。
可是想不明白就意味着这件事不重要不常用吗?当然不是——在这样常用的事情上都不能进行直接解算,那么将其作为以“思考与理论深度”来执行的信仰是合适的吗?
当然不合适,而且只要不是傻逼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就必然经常发生动摇,毕竟还是有太多的基本事物无法被解释和预测。
傻逼是不在乎预测和现实的偏差的,所以他们可以一边跪求神仙保佑一边被大水吞没。
可是一些人是注定不能当傻逼的,没这个运气。
很显然“雨城”先生/女士就没这种傻人有傻福的运气。
寻求预测成功,并且不以玄学为解释,以及不用好恶代替发展观的人,命中注定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当一个傻逼。
毕竟让人聪明虽然不容易,但是要想傻回去更不可能,除非得阿尔茨海默症。
但是要想走通过“核心理论”进行延展形成信仰,那智商要求的下限也忒高了——跨界得多么庞大的算力和强劲的思维啊。
虽然俺不知道雨城朋友的智商下限有没有突破这个几乎高到可怕的点,但我只能从概率上来讲,至少绝大多数人是永远不能突破的。
能跨过这一临界点的,应该就可以被称为“思想者”了。
大多数人不管如何努力,通过所有自身所知及可能认知的途径,最终依然无法达到这一级别。
不过嘛,思想者之下也不是只剩下“傻逼”一个级别,搞思想搞不通也不打紧。
既然不能用“深入并延展”的模式,我们还可以选另一个模式:交织与迭代。
不能做思想者,就做一个明事理的劳动人民,劳动永远是最光荣的事情。
在《硬核人生手把手教学》中,操作例子就是“交织与迭代”在实际中的典型操作。
例子中其实分为3个部分。
1:寻找常用词汇或观点。
2:找出这些词汇更深或更精确地一层意思,看看和自己本来想表达的东西有没有关系。
3:继续深化。
下面是“卡壳”排障知识时间。
不管是群里还是啥地方,只要联系上的人基本都冒出了一个问题:肛,我找出了这些词汇和观点,然后我现在就不再用了(有的人说是“口癖”,在了解口癖里所包含的更精确的意义时,他不再使用口癖)
这个时候会觉得“卡壳”了——下一步再想什么好呢?
这其实是一种很好的现象,说明发现了日常使用的口癖或词汇与自己曾经使用时的环境有非常大的差异。
在刚开始做的时候,这种差异大部分并不是“我用那个不是最合适的”,而是基本就是错误使用。
这可不是“惯用语”中的内容通俗化惯用化导致的,因为不同的人这类词汇代表的观点的差异是极其巨大的,并不是因为惯用化导致了模糊化带来了比这一词汇在精确描述下“涵盖范围更大”的现象。
简单来说,原来那个观点对应的问题,它的对应本身就是错的。它们都不是一个性质的事儿,这就不用说它们是不是在同一领域的范畴内了。
所以人家选择了不用,觉得用起来太不正确。
但是呢,这种描述方式消失了,甚至这个观点暂时不用了,不代表你找不到下一批东西来继续作为新观点甚至口癖使用。
So,你就应该走向下一步,继续了解这些新形成的口癖——你可能会一下子没意识到那是新口癖或者新观点,这些东西一般会用你“次等熟悉”的词汇重新构成你原来第一批口癖所要表达的意义。
这些“次等熟悉”的词汇或观点在很多时候并不会在平时被自身注意到(有些人可以有些人不可以,绝大多数人不可以)。
但是这些次等词汇的作用非常非常重要,这通常更接近于人在实际操作某些事情时所使用的处理逻辑——大部分事情我们都不会想的很深,操作的时候下意识就完成了。
这之中就涉及一个在普通观点交流中很少会出现的东西——妥协。
次等熟悉,不作为首选观点使用的东西,往往是你的“妥协”策略。
当然我这里说的妥协不是完全指“妥协”名词解释里的那些内容,它主要是泛指一种成本与收益的方案,不一定完全是因为合作需要。
人都是希望无本万利的,但现实的复杂性让参与其中的人通过自我可控的手段达到这一目的的可能性极大降低,大部分时候连利益最大化甚至次优都很难做到。
所以说第二次形成的这些和首选口癖或观点一般有相当关联的次选口癖,本身和第一口癖整合,就是一个人最简单粗浅的判断模型。
它以最简单的方式包含了三部分。
1:你要什么收益,你想存活于哪种环境,你的整体目标是什么。
2:你会使用哪些可能的手段,你会接受哪些风险,你的次选收益是什么。
3:首选和次选的差异代表了可接受的成本,是首选和次选之间你乐意付出的东西,首选和次选的观念冲突与矛盾,往往说明执行手段之间会产生执行后立即产生排他性(达成一个就不可能达成另一个,中途变更会导致之前做的事情可能变成不可挽回的沉没成本)
很多第一次做此类操作的人,很可能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日常生活应对策略里面有特别细致甚至接近于“虽然还不可能量化,但我却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是可以对比的”。
  
  应对卡壳的办法就是:不要试图深入的考虑首选观点的理论,很多时候只要查询它们的名词解释即可,哪怕是一个“主义”这样复杂的东西也可以这么做。
  要想深入了解一个具有复杂含义的口癖,那也应该先放一放。
  这些名词解释里也包含大量你已经有所认知及熟悉的词汇,但是这些词汇的意思在不同人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异——当然,不一定要不同的人,就算是一个人自身内部,它们的意思差异也可以非常的巨大。
  
  很显然,我们马上就能意识到“在自己思想的内部,这些词汇的差异至少不能太大,难怪我平时思考一些问题时就想的不够深入,那是因为不同观点之间词汇所表达的主观意思差异太大了,我在寻找其他解决思路时就无法快速检索各种我已知的知识,思维方式也无法贯通起来”。
一个人如果对外部同类事件采取双标的做法,那会被认为是精分。但是即便在一个人内部,双标甚至多标也是非常常见的。
当然,内部的双标和多标并不一定会让行为失常——但需要注意的是,行为失常的反面是行为正常,而“行为”本身是一个综合性的东西,行为正常也是非常非常非常大的一个涵盖面。
这个涵盖面是由社会平均水平所决定的,所以即便是“傻逼”的人,绝大多数情况下综合来看也属于正常范围。
这就好像被欧神说傻逼的人,他们大部分人以社会平均行为标准来看也是属于正常范围内的,应该没有几个人是会把内裤套在头上上街的。
简单的来说:正常基本等于“短期内没有明显对自身与相关社会造成巨大危害”。
不要超越中位线太多的都可以算作正常。
正常只是个范围,是中性的,没有褒义或贬义。只是在面对一些具体事件的时候,带来危害的不正常行为多于有益的,所以“不正常”才容易带有贬义——和进化一样,大多数偏离稳态的变化多数是有害的。
对于那些无害的,我们一般称呼为“这方面不是普通人”来进行区分。
但是原则上,不普通和不正常是一样的。
“哎,我说兄逮,你听过一个叫欧神的人没有?”
“啥?欧神?抽卡十连抽时抽出十张SSR的欧洲人?”
“不是,那倒没这么牛逼,是一个赚了几十亿的大佬。”
“哎呦,这不是普通人呀,来兄逮别想这些,吃串吃串。”
“吃吃吃,对了,我昨天运气爆炸,十连抽卡连拿两张SSR。”
“你他妈不正常,吃我一矛!”
……啧,我就想起原来我有个朋友手气不好,让我去帮忙给他抽阴阳师的卡,结果十连抽出了三张SSR,她激动的把我抱起来(爆发力真惊人)……抱太高抱不住,我原地吃了一记抱摔,她都没想着把我扶起来就截图发朋友圈去了。
(我不玩阴阳师,这玩意儿抽SSR这么难么?她玩了很久才抽到三个SSR,我这一下把她从戊戌变法直接抽到了北京奥运……这些我都懂……但为什么得到卡的是她,后来吃矛的却是我?我还莫名其妙吃了瓷砖地抱摔大暴击,真尼玛的血亏。)
怎么好端端写着文章,一下子又开始皮了呢。
简单来说,就是“正常”是个很宽泛的概念,其实没多大的意义,不正常也未必是坏事。
从某种角度来说,一个人能把这些词汇和概念在很大范围内统一标准,这本身就已经不算是正常情况了。
  
  如果大家想一想,我之前文章中提到的那个操作方式如果继续下去,难道就不会“交织”吗?
  当然会,首选,次选,次次选,互相对比越来越明确,条件与差异越发明晰,要素常常共有。
  这必然会带来更多的知识和认识在我们的实际生活中进行交织。
  
  这会给我们带来三个好处。
  1:多个感性上和理性上都能认知的模型,能够互相印证,而不同模型间要求的判断要素并不一样,而那些要素可能在别的时候就已经获得。此时就能够找到更多的弥补我们所需的模型中的要素空缺(更有概率找到)。
  我们都知道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与更严谨的判断中,由于决策时间的限制,大多数时候我们是无法补齐模型所需要的大量要素的,类型补齐都很困难,更别说量化了。
  这时,有加速要素补齐的路线是越多越好的。即便是直接用相对次级没这么好的要素去取代首选模型中的要素,成功率一般也会比“瞎JB跳过这一段”要好得多——在很多情况下甚至比使用某些模型的“原文”更好,因为原文本身在每个人身上的歧义也很大,也有时会理解正确但无可行方案(甚至完全不知道如何开始)。
  虽然这种“不同模型要素替换”的做法常常不严谨,但毕竟大多数事情首要考虑的是信息获取与判断成本,能稍微对一些就可以了——更关键的是,这些要素和模型都是你已经相对熟悉的,用这些东西着手切入,就更可以尽量避免手足无措甚至当场作死的可能。
  
  对于深度思考能力高度爆炸的人来说,可以形成一个很独立的模型还能保持预测性和有效性,这样实操起来步骤依然相对清晰并相对容易起步。
  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恐怕是太难了,所以用这种方式可以大大降低起飞难度。
  
  悍马可以坡道快速起步,上坡的时候还能加档。可是大多数人的脑子是五菱宏光,好一点也不过是桑塔纳。
  日子还是得过,开着五菱还是得把货送到,就是开电瓶车的也得把外卖给送到府上。
  没办法啊,在平地上拉货是方便,可是搬一次才400块,能跑山上一趟有800。
  车不行就只好靠车技了——活着要菱车漂移,死了能坟头蹦迪。
2:这些模型组网越广泛,它们之间的相互印证和扶持的力量就会大大增加。
这会极大提升整体策略的稳定度——不一定是所谓的“信仰”。
把信仰理解成某种类似宗教拜佛那样的行为是不对的,信仰应该是一种经过深度发展和确定进行长期优化的一种人生策略集合。
集合整体越稳定,信仰就越稳定和高效。
由于大多数人是无法在一个策略核心上进行大范围深度扩展的。
如果让这些策略的逻辑保持独立,那么一旦发生对其中一个策略的全面突破会发生什么呢?
当然是这些被打碎的策略会诞生出新的策略,并且与其它的策略高度不相容,在突破力量很强大有效的情况下,那么这一被改变的策略带来的衍生物也就会更多,其他大量策略也会受到影响并且继续产生衍生物。
人在青春期的时候高度需要定位,但观念之间还没有形成有效交织,自然就容易产生“左右横跳”,而目标的高度左右横跳当然会带来整体策略集的变化,直观结果就是无法确定信仰(而且越是意愿强的越不能)。
信仰之所以会动摇,不是因为有人直接能撕烂整个策略集,而是触发了策略之间的链式反应,整个人的思想被原子弹轰了。
大多数人的解决方案是“固化”——将自己的策略和思维定为更多个标准,但中间有防火墙,强行让东西归为不同类。
说得好听点是“上帝归上帝,凯撒归凯撒”,说难听点那就啥都有了,因为不同的固化方式会带来不同的结果,从圣母婊到丛林思想到各种明知有问题还去买保健品的老头。
这种强行归类不会不存在,我们本能会自动分类,但是分类太多就成傻逼了。
比如说最常见的归类。
“啊,这件事科学无法解释”——你知道几个科学?明明是就是自己愿意往那边想。
“不是什么问题都能用经济解释的”——经济几乎能涵盖任何事情,哪怕是无意识的事情,而说出这句话的人所针对的事情,反而最大的失败点和纰漏就在于经济上没考虑清楚。
我以前写过一篇关于弱者的文章,这其实是一种策略。我管这种策略叫做“装纯”策略——通过让自己强行真心变傻,以试图欺骗对方并让其卸下防备,或者在失败时尽量得到支持。
因为知道自己摆明了骗人骗不过,做事又做不好,所以就采取这种路线。自己骗的自己都不知道,别人就更难察觉——当然,这不意味着对方的其他胃口一定是小的,这就好像真纯的小女孩的胃口不一定会比社会女要小一样。
一般来说分裂的越是厉害,要求的无关性和要求程度都会越高,比如说田园女权与白左——因为他的策略是分裂的,所以可能对于一个东西要求几乎没有,另一个东西却高到想象力的极限,这在这些人眼里并不是不符合逻辑的。
道理很简单:只要把模型缩的够小,要素尽量减少,那么任何极端结果就都可以输出了(如果一个模型里面只有两个要素且非此即彼且无法以任何方式共存,那么其中一个要素的数值就可以是任何大小,但实际上这种情况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
迅速弱智化,以显得没有油水和无威胁来获取生存听起来好像很不靠谱——听上去是现代社会才有的?是因为法律中的模糊区域?
不,这种策略古已有之——而且最晚在二叠纪就已经出现。
一些动物跑的慢还看不清,又缺乏攻击手段,壳又不够硬,繁殖速度还比较坑……怎么办?他们把自己演化的没多少肉可以吃还一大堆奇奇怪怪的骨头。
既然不能避免被吃,那就把自己变得难吃。
这种难吃策略一直存在,只是放到现在更常见的办法是有毒——有毒看起来好像无本万利,但实际上代价很大,得浪费不少本来很有潜力的腺体产生毒性,还得产生大量解毒酶(要不然可能会把自己弄死),这一切是相当耗费资源的,而且还是可能被具有抗毒性的动物给吃掉。
虽然我们看到很多有毒生物是比较强大,但那只是因为我们太牛逼了,牛逼到觉得“对我有威胁就能算强大”,仅此而已(蛇大部分也就只有很弱的毒性或无毒)
那些真的进化的想当洗练,效率很高的生物,它们基本上都不需要毒性,哪怕是植物也是一样。
注意哦,这里的洗练和效率高未必表示它们一定处于食物链的高层,一般来说有毒生物在中层比较多——低层因为在其生态位中效率相当的高,其实也不太需要靠毒性,主要靠繁殖速度以及靠适应更多恶劣环境即可。
哎?说到有毒有没有想起欧神那篇《穷人有毒?》。对,就是这个意思,大部分人只能靠携带一定的毒性作为防守策略以便于生存。
只是人类是一种智慧生物,竞争也是智慧模式,所以把生理毒性换成了思考与交流的毒性。
  
  其实真的穷的稀巴烂的也没毒了,那些不明事理的村里人其实走的逻辑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那些半穷不穷的就辣鸡的一批。
  简称:现在用的起手机上得了网的人,脑子最容易有毒。再高一点诸如玩轻奢的,那几乎个个有毒,再高一点又不怎么有毒了。
  老虎,狮子,蟒蛇,人类,老鹰都不需要有毒;沙丁鱼,蝗虫,蚂蚁,基本上有毒也不划算(一般不会有太大的高成本毒性,很多时候对另外一些动物有毒只是恰巧成本低又管用。大多数高效率的毒都是特化后的蛋白质,那玩意儿生产成本不低)。
  (当然了,生物圈有很大的多样性,同一个生态位常常也有多种竞争方式,这只是概率性的。所以各位路上遇到一条奇怪的玩意儿还是别作死招惹它比较好。)
一个人如果持有了太强且广泛的思维毒性,那么他基本上也就是个“它”了,这些人只能被圈养并按照驯化与选种的方式进行商业或研究用途的饲养与宰杀,中途当然也可以下蛋或者产奶。
养殖办法有很多,比如说管理学就有很多内容针对这一块,但管理学也不是全部。
我以前写过一篇文章,叫《人类,猩猩,猴子》,讲的是不同层级的人类在干什么。
很多人把猴子理解为最低一层的人——没错,这的确是最低一层的人,但是下面并不是没有东西的,只是他们已经不能算“人”了。
正确的叫法应该是“人类,猩猩,猴子,沙丁鱼,蟑螂种,蛆炮”。
贱货就是不知道好歹的人,这是蟑螂种。涵盖大部分低薪到高薪的白领阶层——蟑螂能找到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能找到,也无法鉴别除了最简单及最靠近信息以外的其他任何东西。
蛆炮就是指傻逼,那是完全没有感知与评判能力的,只完全靠本能无评判一贯性和自知性,一味的就知道吃屎。
沙丁鱼具有较为复杂的感知能力,但综合处理能力一般,不过在行动上会处理大量的信息且较为敏捷,可以在预设的框架下进行规律且有效的群体活动。一些混的不错的自由职业者就常常是他们。
猴子当然聪明许多,它的行动具有较高的自主性,需要处理组织信息,需要豢养动物。这些人以小老板居多。
猩猩和人类,是猴子的大幅度强化版,效率更高且沟通能力呈现几何级增长,更关键的是他们能够理解“规则本身”(不是规则的意义,是规则本身)。
当然了,我最多只能理解部分的猩猩,因为我最多只能算一只猴子,所以我无法区分人类和猩猩的差异到底具体是什么。
我只知道人类肯定很少,虽然具备人类全部特性的人没这么少。
人类一定是在顶端的,按中国来说的话,能称为已经成人的人类的应该只有不到150人,当然任何超巨型组织都应该差不多是150人(一些小国就算不上了)。
不过嘛,真正的重点在于蛆炮变化的这一环节,人人小时候都当过蛆炮,但蛆炮是变成蟑螂种还是沙丁鱼,这是不一定的。
在一些很难说清楚的原因下,就是有人会直接变成“大分裂”的蟑螂种,进入蟑螂种以后就基本不可能再走出来——蟑螂种所处的环境是建设时间最长,控制方法最多的,每一个套路都有相应的“分裂但毫无依据但如果你这么认为就会有一点点报偿”的规则存在。
简单来说,就是一场游戏,这场游戏的报偿方式和间隔是有高于平均值的确定性的——这当然不仅仅是指工作,而是指这一区域内的所有概念,无论是圣母婊还是丛林派都一样。
只要在这个范围内,两眼一闭就可以骂人(骂不赢但自己感觉不吃亏),两眼一睁还能指挥几个人,拿着别人给的权力去指挥人太爽了。
大部分蛆在没意识到蟑螂是被饲养和控制的情况下,直接就进了蟑螂窝,然后就再也看不到墙壁——是的,有一部分人似乎还可以看到,但绝大多数所谓的“打破牢笼”的本身就只是一个发泄用的沙包而已(原来那个牢笼可能真的有,但它早就废弃了)。
而且我们可以明白“蟑螂窝”里面的规则太多了,而我们绝大多数人又进去过,里面的很多东西看起来很有吸引力……
  因此进过蟑螂窝的人,蟑螂习气是很难彻底去除的,而在决定要不要进蟑螂窝或者以蟑螂的方式饲养的时候,决定的权力也不在自己的手上。
注意哦,这里的蟑螂窝绝对不是指学校,蟑螂知识也绝对不是指什么语数外之类的,这里的蟑螂窝和蟑螂知识,主要是“等级很重要”的知识。
当然,我这里可不是说等级不重要或者人人平等,我是指那些实际上是被创造出来的等级,并不代表多少运行及判断能力的等级划分。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公司里大部分等级并不表示高一个等级就真的强多少,对于老板而言除了几个核心人员以外,其他人是没有什么真正的等级差异的,他们都是狗——狗老大和狗老二,没差异,这只是为了顺应狗群的需要而已,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上顺应了狗的意见,狗群就容易管一些。
注意哦,这里的“强”也不单纯是工作能力的“强”,而是指独立的以思考谋生存的能力——离开了这个子系统,你就活不下去或者损失极大。
所以没有办法,我们这些一般人必须默认自己已经受过强烈的,深入内心的蟑螂洗礼,至于是不是认蟑螂种那就另说。
(注意哦:在这里,认为自己有蟑螂种的人比自己认为不是蟑螂种的人,更有可能不是蟑螂种)
在我们有很多蟑螂种习气的情况下,让少数理论进行深度延伸的难度就更大——因为蟑螂种的价值观和规则会有意无意的阻挡大量思考方向,比如说那个方向过于残忍,那个方向过于激进等……也就是说无法“考虑尽量多的可能性”。蟑螂种思想在考虑问题的时候,是一种很明显的“倾向”。
毕竟低成本的管理人不可能是强压,而是让人无法考虑除了这些路线以外的其他可能性(不是把考虑出这个结果给封住了,是从最基本的要素考量时就开始了)。
因此绝大多数人是不可能用“少数理论深度延展”的,绝大部分尝试就算可以相对自圆其说的解释过往事件,也无法在预测上有明显高于瞎猜的准确率,更没有较为稳定的收益大于成本的执行方案的供给。
比如说?
你们让键盘政治家来预测一下?你可以发现把他们的结果反一下可能还更靠谱些,尤其是那些疯狂引用经典的——当然事情不是只有正反两面的,所以就算可以靠说反话来相对说对结果,也不意味着能有正确的过程或想明白正确的过程。不过嘛,预测和结果的相反,恰恰说明了这之中有某种很核心的“负优化”过程。
这个负优化,意味着我们大部分人的思考并不是从0分起步而是从负分起步。负分是有很强的“引力”的,相当于你会在前进的过程中莫名其妙的挨揍。
  我相信雨城和不少朋友,也包括我自己都感受过这种“挨揍”——奇怪了,明明都对,怎么一些东西用了反而不如不用。
其实,正确的理论,用了不可能不如不用,想想我们非常小时候接触到的那些基础生活理论和模型,它们其实含义也非常复杂——但是,用了就是比不用好得多。
但是,我们后来接触到的一些理论或者说模型(任何完整的建议也是模型)为什么越来越显得“用了还不如不用”,尤其是我们自己想要的。
这不仅仅是因为没有老师帮助,而是因为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到你想要了解需要的理论的那一段时间差之中,已经出现了对模型考虑所需要素的干扰——要素考察本身出错的话,那么越使用有效的模型,偏差反而容易越大。
  所以为什么经济学用在普通人手里去应对那些日常事件乃至情感事件的偏差会非常大啊?甚至是反作用。这不是因为不能用在这些东西上,而是因为在这些事情上的要素获取和基本分析和分类上面就已经出现了巨大误差。
  由于这种误差几乎是感性的,所以很难察觉,察觉了也很容易选择不接受——不接受并不是因为会受损,而是因为想到了都会有点难受。
  这种难受就是“被负分揍了”的最具象化的体现。
  那么,交织层叠你的观念和词汇意义的作用就在这儿体现了——你也许无法修正这些问题,但是一旦发生交织就有很强的“抗揍”能力。
  这就好像软质防弹衣一样,凯夫拉纤维之所以能够抵挡子弹,绝不仅仅是因为凯夫拉纤维有很高的强度,它的编织方式也同样的重要。
  只有编织得当的层叠凯夫拉纤维,才能在子弹击中时让子弹的力量迅速分散到周围,在自己变形而不断裂的情况下将子弹的能量分散掉。
  
  别人要揍你,要开枪打你,你一时半会儿没“深度思考”冲锋枪,那就穿上防弹衣先保命再说。
  你有狼牙棒,我有天灵盖。就算已经被打残了,但总不能被打死。
  我们大部分的观念好歹还是要应对工作生活的,有效的那些模型到底还是多数。
  那些刻意制造的部分其实是少数中的少数,只是它们经常被外界属于的针对性信息所强化——每到关键的时候就跑出来插一脚,而那些模型极为独立的人只能看到这个跳的最高的模型,因为别的模型无法联合起来去打败它。
  一旦进行交织,那么好的部分可以用来挡子弹(明事理,不贱),坏的部分可以被好的纤维所牵制,让它不能冒头来扎你。
  这些坏东西一旦被盖住了,盖得越严实,这些坏东西就越是不能得到针对性信息的补强和滋养,最后就会被肥的拖瘦,瘦的拖死。
  
  人类的控制能力其实还很弱小,这些刻意设置的坏模型是时时刻刻需要食物填饱的。
  这些东西看起来很大很强,也的确很大很强,就好像霸王龙似的——所以直接用少数理论深入并且延展去和长了很多年的它正面硬刚,一般人真的胜算不大。
但如果我们改变它的生存环境,把它周围能吃的玩意儿先给弄没了,那么这些长的很大的东西反而更容易饿死。
对了,这个观点可能看起来奇怪,但是操作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阻力。
是的,这是另一个坏模型:遇到问题不要逃避,要努力正面硬刚。
但是你应该想一想:你是要解决一个问题,还是把问题给“解决”掉。
你不应该解决罪犯的犯罪动机,这是预防犯罪的事儿;别人都已经犯罪了,那你要想的是这么把犯人给崩了——打罪犯的时候不要只打一枪,标准流程是打完一梭子直到对方不再动弹为止,不动了之后还要上前补刀,补刀以后还要尸检(复盘并加以了解),尸检以后还要找到家属认领尸体,看看是哪个黑户养了这么个臭小子。
理解这些犯人是我们的事儿,送这些犯人上天也是我们的事儿,在机场遇见犯人就在机场打死,在厕所遇见就在马桶里淹死。
  在罪犯个体人高马大的时候就要发动群众一起把他乱枪打死(当然塞马桶也行,但我不建议这么做,因为那可能堵塞马桶)。
  不过嘛,在你刚穿上“防弹衣”但手里还没有少数理论深度延展这一“冲锋枪”的时候,首先反应出来的不是凌厉的攻势,而是比较“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本身就是一种“成熟”。
  只是成熟的范围很大,沉稳/麻木/隔离分裂,它们都可以带来常规意义上所谓的“成熟”,但很显然我们应该尽量选择沉稳而非后两者。
  麻木,是木头的稳,一动不动是王八的稳。
  隔离,是疯vs疯,不稳定到极致后外观上又稳了,就像你在一张纸上瞎几把乱画,最后逐渐还是会画出越来越类似圆形的东西。
  沉稳,是指心如止水,但水需要动的时候是可以冲垮一切的,只是需要找个正确的口子并且事先提升水位。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麻木或隔离的稳,甚至连一部分的沉稳都比较少(很狭窄的一部分)。
  这种沉稳带来的其实是我们日常非常常见的一个概念,一个作用。
  
  啥东西?就是“肉装”。没错,就是游戏里的肉装。肉装战士或者叫“坦克”的游戏职业或属性点。
  肉装有啥好处?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一定的容错率,你不会一下子被削的删游戏——无论如何都能给全队尽量多的带来贡献,同时也有更多几率看到别人的操作。
  如果上来就选一个血皮刺客,那就算天赋异禀而一时间没有坑队友,进阶速度也通常很慢(除非有高人带,但是即便如此高人也不会让他一开始就玩刺客,至少先试试战士,实在不想,那当个奶妈或者辅助也是一定要有的)
  如果肉装战士或者坦克玩的差不多了,那么基本上每次团战也都有你的份,没你这就不好打。
  肉装看上去是“扛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但是没他这样的扛线与中坚力量,打团很难打得过的。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人无论水平到底是不是很好,他是有用的。
  而对于你自己来说,如果你是一个“虽然说不过”但别人“也很难用诱惑或者逻辑陷阱对付你”……那么肉装本身也会给你不多的“深入思想武器”带来很大的加成——你也许说不过别人,但是你能推进事情的进展。
  这就好像你一个肉装战士,虽然你打不死人,但是人家会被你拖住,如果他犯傻不肯走的话,肉装战士平A推进是能打死大多数角色的。
  用《彩虹六号》举例就更有画面感了(一个反恐游戏)——盾哥虽然武器不灵活,但是丫扛着一口大盾直接突脸然后机枪横扫,敌人真的遭不住。
   
  当然了,欧神这样的少见——欧神就开局来看,无疑是倾向于“远程兵”,是直接走深度扩展的,但后来的发展好像又不是。说话方式和办事策略也不是。
  所以欧神其实是“会近战的远程兵”——自古弓兵多近战,欧神真身是二爷。
  


  就好像欧神和别人论战一样,虽然很少,但是对手本身是很意外的——原本以为跟他扯皮几下,弄几个好像不是原文方向的东西,就能让这个逻辑上很难破的人重新整一套逻辑(瞄准,射击)。
  万万没想到,人家没打算再给来一发,人家加速突脸放禁锢,点开普通攻击加成剁肉馅。
  
  下面的内容可能只有游戏玩家看得懂。
  欧神:买了加血和普攻,少量移速的皮城女警,升级主点技能不是大招而是次技能。满场收野怪加BUFF。
  专爱打团战,但不靠什么一招制敌的大招。
  人家是先勾你家战士,再放一个范围技能削敌人兵线的小兵和辅助的血。队友团上去了以后对战士开一个升级了好多次的夹子,普攻装备快速收掉战士三分之一管血,然后把不小心进入射程的血皮刺客用没加太多的大招给收掉,再看机会能不能干对方奶妈半管子血。
  全程战士技能对他不能秒,刺客万万没想到,团战失败奶妈想逃被他日(要是没闪现可能要挂或者费一个技能补大血)……啥?对面的远程呢?给他队友给收掉了。
  有这样一个骚套路皮城女警,那么本队团战大势一片光明。
  如果被追,这个皮城因为平时基本不需要用闪现,遇到围攻直接闪现走人,还放个夹子把对面追杀的刺客给咬了。
  
  仔细想想欧神写的那些技巧以及思考套路,其实还真是这么回事——组合技,不靠大招赌,专靠组合技把对面全家全他娘的都搞一遍。
  对方大招打不着,追么不大好追上,团战起来瞬间被日。
  每个小招和普攻的逻辑衔接十分细致,还总是算好兵线补兵时间。
遇到这样的敌人,普通的对手唯一的反击手段只能是公屏骂人。
  欧神女警公屏打字:“???傻逼吗???”以示嘲讽,然后还做了个皮肤专属动作并在旁边的草丛里插了个眼。
  等下……想想欧神在家里肯定是智商+事业担当,而且我估计起来这样的办事方式的人,应该是以“高效率高密度”的方式和家人沟通……而且会很重视下一代的逻辑性与思维模式的可成长性。
  但考虑到欧神在很多时候的说话方式——尽管现实中不会说“傻逼”,但是后代长大一点肯定会有所了解(主要是欧神应该希望他们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了解)。
  然后欧神现在还是有女儿。
  那这样的方式下,大概女儿会变成有逻辑,讲道理,而且因为这样的可察觉且明确的优势肯定会有一点傲的……
  欸?那欧神不是二爷,是红A么。
  

  我擦,动画片都突然显得合理了起来。
  我感觉欧神之前说“……要是以后再有一个儿子的话……”。
这……这大概不能“要是”,看来真的得要。
毕竟上阵父子兵,联手起来至少儿子能够先在欧神回家前吃女儿的大招。
  不然,女儿也是个近战弓兵的话……那可不就是“老爹总是被插眼回来时机早知道,女儿家中做准备,老爹回家就突脸,撒娇卖萌讲道理,老爹血条秒归零”。
  儿子倒还有对付办法,在女儿有预瞄有多重技能,不依赖大招撒泼而靠层层递进的情况下……这么搞搞,老爹还不得啥要求都答应?俺就没见几个这样的老爹能对付得了的。
  俺感觉欧神得赶紧生儿子哇,要不然两个小孩年纪差距大了,这得被姐姐带着当小弟,那这仗就莫得打啦。
  不过嘛,既然说到了小孩子,那么就不得不说一件事。
你知道这个问题有效后,会立即明白这东西对于青春期的小孩最有效,但是你不应该让其他人的小孩知道这个办法。
  道理很简单:青春期的小孩观念碰撞的非常激烈——问题不在于会对孩子造成什么负面后果,而是这种激烈的碰撞会让小孩的进步速度奇快无比。
  这个时候,一般中产或工薪阶层的家长是承受不住的,因为他们会发现自己仅仅过了一个学期不到,他们就完全说服不了孩子了。尤其是很多时候在一些有经验的领域也压不住了,小孩能够迅速的反应并且形成逻辑自洽,很多时候的确就是家长自己傻了。
  孩子进步超过家长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对于工业化社会。
  工薪阶层家庭还好,但是你这样容易造成家庭矛盾,你吃力不讨好。他们的家庭又不能承受太大的观念波动,那你就是破坏家庭和睦。
  中产阶层就更不好了,因为到底中产阶层家庭里还是有一些积累的,如果发生了家庭矛盾,家长的智商又肯定不够,这就会导致后续在学业和事业上的家长帮助减小。中产家庭还有较多的资源,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把小孩硬逼都逼回原来的轨道上,那你这就不光是在破坏家庭和睦,而且还是在浪费社会资源,甚至可能造成额外风险。人家本来可以好好的读个大学,家长托个不存在几个意义的关系,把这些小孩送进一个单位上班。这也是原本社会控制系统设定好的事情,你去干涉它也是在浪费公共资源,要培养一个程式化的中产阶级也是有很大成本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小孩没有被逼回去,那他之后怎么办?他肯定会在事业上脱离家长的管制,情感生活也通常会相对更加顺利,这对于大多数中产阶级的家庭生殖与获利循环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事业不能控制了,情感不能介入了。中产因为有很多即成的规矩或者小模型,他们是不互相交织但却都用来考量真实事件,那么那些“安全感”就全部丧失了,而中产的安全感丧失是直接等同于控制权丧失的(不是事实,但他们会直接对应起来),这就会造成他们开始进行安全感弥补……这种弥补措施,我觉得大家都听过各种奇葩的上海丈母娘,我这里就不用赘述了,就这么回事。
  中产阶层是花很多钱在小孩身上,但是他们的出发点大部分并不是让小孩好,而是推卸自己潜在的管理不力的责任。而且小孩好和坏都是有预设细节标准的,你好的超出他的预想范围,他觉得会比变得更坏更有问题——变坏了,他可以推卸责任,变好了是夫妻双方的控制爽感和优越感就都降低了(本质上来说,中产家庭里的父母对子女的爽感,和种族歧视的白人的爽感是差不多的),那你就要面临男女傻逼的混合双打。
(所以对于中产阶层,你只能出售给他们标准化的产品并宣扬这是“小批量的限量款哦”,但你绝对不能真的搞“量身定制”,因为他们没有接受意料之外的好与坏的能力的。你得尽可能的对他们提供高价但质量尽可能不要明显好于平均值的产品,特别是服务类和知识类产品。如果你不得已现在库存或人力只有好于平均值的产品,那么你应该推给别人或者干脆提供更低档次的服务,或者你再加把劲服务于更高的有产阶级。因为好过头有可能会让中产阶级生气的发飙,差一点只会让他有点不满意——这一点在中端餐饮行业也非常明显。所以不是说面对中产阶级的产品经常比较“坑”是因为商家多么黑心,而是这个“坑”也是产品之一,不坑他们,他们会发飙的)。
  
  有产阶层也不好,除非你不是有产阶层而且人家就是叫你来解决问题的专家,而且你还看得出有产阶级已经有这个意向(只是无法说明),那么你才可以说。否则有产阶层不满意对你的损失可能会更大。
  你唯一可以说的,是那些有上进心的从农村辛苦来到城市的凤凰男。他们的资源更少,牵挂更少,而且也不用过多注意是否要维持“家长权威”,因为农村的家长权威的树立方式和城市里的不太一样,所以即便孩子大大超过了父母,也不见得会造成不尊敬——再说他来都来了,已经超过了。
  但是这些凤凰男是社会公共资源投入最少的,劳动力及劳动潜力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他们资源少经不起风险,很多人生大事也需要短平快且经济的完成,这就需要很强的逻辑和全局意识。
  所以对他们说才是最合适的,风险收益比是非常划算的,你也不会有任何损失而只有收益,这是典型的利国利民利己利他。
  而且这样的人在现在的中国是很多的,在有这么多潜在优秀人力资源的情况下,无偿但有风险的帮助其他人显然是愚蠢且不经济的。
  不要盲目的做好事,大多数人承受坏事的能力远比承受好事的能力要强得多。
这就好像你给一个饿了十天的叫花子十碗红烧肉,叫花子可能会把自己撑死——叫花子撑死也就撑死了,好歹之前还吃饱了一顿,死了的人也不会咬你。但是如果对面活着的话呢?那就是变成丧尸了啊。
  
  我在这儿说,是因为我这篇文章如果有人看了觉得可以,那么他自己会先照做,所以在教孩子以后自己能跟上孩子的步伐,能够理解交流过程。
  如果有人自己不做但让小孩去做,我的文章又足够长且有一些小孩不能直接理解的组合性词汇,所以小孩没办法在大人丢出文章的情况下自行照做。只有大人先基本明白了才有可能解释,可是没智商的父母无法圆滑的替代文章里的词汇(他们理解不了),所以还是没办法教小孩用——也就是上面的内容没基本做到,他就没法对依然能受自己控制的个体传播。
  (以俺的水平,在这样的问题上会给危险用户群体有空子钻?干了市场工作那么久,人肉OUTMAN系统是吃白饭的?这不光是我自私,这也是为了更多人的安全——思想与教学技巧是最危险的产品,它跟放在家里真刀真枪没有区别)
  
  3:交织后,会变得更容易被说服。
  是的,交织后更容易被说服。
  为什么?
  1:您的安全感提高了:当知道自己在一个局部被说服时没有太大认知风险的情况下,你当然会更放心的接受别人的局部观点。
  2:理解能力增强了:在绝大多数交流中,人都不是在说论文,而且内容中的观点很多,所以你必须依靠自己的其他东西来整合判断。这时分析对错,至少是实用化时候的对错与可行性评估速度会大幅度加快,这就使得信息综合处理能力更强(你不再需要更多的时间或缓存来储存大量的观点信息)
  3:学以致用的速度加快,收益增强:新内容和模型会快速被周边相近的系统所吸收并整合,并且在更多临近方面开始获取一定的收益。这就使得新观点新模型的强化与盈利周期大幅度缩短。
  
  容易被说服主要有3个好处。
  1:有价值细节信息捕获能力增强,能从细节中看到更多的深入内容及规律,这在很多时候也有助于起步一些新的行动和思维。
  用商业比喻的话,这属于“市场切入能力”。
  2:更容易获得宏观信息的含义,比如说看每晚七点档的能力会逐渐增强,知道说的东西是在传达什么意思(哪怕是字面意思,因为其实七点档的字面意思也不见得就好理解了)。
  3:更容易获取更高等级的人的帮助。对于更高等级的人来说,很多时候帮助本身的成本占比其实远比传达成本低。提高被说服的能力,其实就是在降低别人帮助你的主要成本(帮助你的本身是固定成本,帮助过程是变动成本,这么算最合适。层级差异越大,变动成本占比通常也就越大)。
  注意哦,我之前说过“被说服是一种素养”——能经常被说服的人是不容易上当的,因为经常被说服的人一定是被逻辑说服。
  被骗的多并不表示一个人容易被说服,而是说明你太贪或思维不清晰。
  经常被骗的人,也只是在被骗的时候容易被说服,其他时候倔的很。
  要想知道没有“被说服”这一素养的人被说服有多难吗?想想那些兢兢业业的骗子吧,人家可是花了和人类文明同等长度的时间来精进骗术。
  所以如果你不是骗子,那么你就没有能力去说服一个没有“被说服”素养的人——至少不能全靠骗。
  当然,还是有人会觉得自己没有经常被骗,但是还是很容易被说服。
  我只能说:有这种运气还不好好感谢老天爷,还以为是坏事。当心人家丢一个香蕉皮把你摔劈叉了。
  
  Ok,第三个问题讲完了。
  第四个,社交问题。
  这个问题肥肠有意思,而且因为篇幅已经很长,所以我要把问题再发一下。
“人际关系方面,不像00后习惯在网络交流扩大社交范围,年轻人交往范围中亲戚同学思想观念基本是高度模式化的,接触牛逼人士也是学习工作中具体成绩较大者为主,小康水平此类问题又更加严重。在改变后思想境界完全脱离原生圈子缺少可交流对象而利益关系尚在,此时本能产生的地位感无法用理智消除并随时间推移而加剧。诸如长辈上司中虽然存在深度沟通潜力,但利益风险过高反而更需要小心隐藏。现实中00后尚未完全占据主流。发达成熟的网络社区暂时只有苗头,各个社交平台均没有充分交流反馈价值(知乎现在找个非傻喷杠内容跟淘金似的)平菇网慢慢也要变成考试论坛。另外平台习惯的差异使得长期接触交流00后也不容易。再加上专业领域,细节情况和实际运用方面仅靠个人学习无法完全替代的,而缺失这些部分虽然不是根本问题但各方资料似乎都说不妥。请问肛哥在初始阶段是如何考虑表达及反馈需要的?(当然最舒服的还是一个人在屋里翻翻看看,只是单纯考虑这方面)ps.肛哥是习惯睡眠规律还是累了再睡?会有累得要死但躺床上还是浑身难受睡不着的体验吗?”
(奶奶的,我复制黏贴的时候就是会沾上这个分割线,话说这分割线我还忘了怎么删)
Emmm,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对于很多人来说也非常的典型。
其实,深度沟通的东西有很多——看书其实也是某种沟通,只是书没和你讲话而已。
你是想有一个具有强烈逻辑性沟通的人吧?这些人从全社会平均角度来看并不多。但是大部分人在一部分领域依然存在有较强的逻辑性,比如说工作方面就相对来说强一些。
你不应该奢求每个人在很多层面上都保持逻辑和理智,更别说在这方面进行沟通了。
简单的做法是:只和一类人沟通一类东西,取他们能够保持理智的部分。
你要想的是如何用理智去解释他们的不理智的地方,并且从中找到合理性,而不是让他们和你理智的交流。
我管这事儿叫“社交乞讨”,这是不好的。
我这也不是说什么“这是谁的责任”的问题,而是你提出了问题那就是你的责任,谁提出就是谁的责任,不管这事儿看上去本来“应该”怎么样。
我举个生活中的例子。
“哎呀,我的老公啊,其他都好,就是喜欢家庭暴力,每天拿坦克碾我。我就不想他用坦克碾我。”
家庭暴力在现今看来是不对的,大部分人也认为是不对的——但这和老公是不是拿坦克碾老婆没有半毛钱关系。
既然老婆提出不要家庭暴力,那么“不要家庭暴力”就是她/他的主张(???)——社会责任是社会的,解决责任的问题是她/他的。
很多人就搞不清楚这个情况,于是就出现了很搞笑的事儿。
老婆报警,警察去解决家庭暴力,男人被制服,警察被老婆打了。
逻辑:家庭暴力是不对的,社会上都说不好/我要叫社会上的警察/社会没有阻止我老公,我老公还被警察按在地上了,警察是抢我老公。
警:???
当然,现在标准的处理模式是:你确定报警吗?哦,那我来做笔录,定伤情好吗?哦,好的是吧。那我马上就来。
  我们都知道,如果做到这一步,面临家暴者的将会是走刑事程序而不是什么“纠纷调解”。到时候就算老婆打上门来说乱抓人,那也没接警者什么事儿了,公事公办,不淌浑水,也算是涨了老百姓的法制意识。
  
客观情况归客观情况,但我觉得您有点把“环境”当作一个人对你好不好来处理了,可是环境是永远没有责任的。
即便这些人只是蟑螂,可是研究蟑螂本身是有逻辑的,这些蟑螂还是被人设计出来的——就算做粗陋的逆向工程,也是会有收获的,最不济你能实践忽悠技术。
还有,上司归上司,但是你不可能只能认得上司吧。而且退一万步讲,只要前面的东西能做到一些,大部分上司其实都是很乐于助人的,没有多大的风险。
如果说你在这一家企业混不下去,没有下一家企业可以混,那这是战略风险的等级,那这些上司交流风险反而是小事。
而且退一万步说,和上司充分交流是必要的,没有充分交流的话升迁也会被卡住,所以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也是必然的风险。
既然是必然的风险,那你就应该想的是如何在冒同样的风险的时候去获得更多收益,而非去避免风险——适当降低风险也是可以的,但适当降低风险是需要更高超的技术的,而且它往往也和提高收益的技术有相似之处,所以并不需要担心太多。
退一千万步来讲,就算你撞到枪口了,但只要你不作死又能怎样?难道上司还开坦克来压你?
如果你觉得很不爽,那我有一个好办法:发简历,找工作。
不是叫你换工作,而是和面试官见面——你可能工作日的时候没时间,但你可以在休息日的时候以私人身份约面试官出来玩,当然你也可以尽量说服面试官让他叫所招聘岗位的上司一起来玩。
当然了,你大概率是约不到人的,但你可以一直打电话一直问,总有一个愿意的。
还有一个更有趣的办法:跟面试官询问招聘部门的上司什么时候搞团建,问一下上司能不能给个电话,搞团建的时候你能不能一起去。
虽然在级别高了以后,团建活动肯定不能让外人随便去,但是你只要坚持跟人家联系,人家总会嘴软的——看到别人这么关注自己的单位,也是给自己手下信心,只要确定你没危险就行。
这时你和他既是工作环境,又不是工作环境,这种环境最有利于信息交流,你也可以向他请教这个问题(团建以后人心挺累的,有个人在外面喝个醒酒茶聊聊天挺好的)。
这是要聊天不要脸么?
是不是不要脸我不知道,但是对方绝对不会认为你不要脸。
我想您大概最想问的是:如何提高社交能力。
其实,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的社交能力也不咋地。
我想绝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样的人的人缘会挺差,但实则不然,我的人缘倒是挺好的,因为我经常被人转介绍。
我个人总结了一下“社交好”的人通常是进攻性的,但人缘好的人通常是防御性的。
用句简单的话来说,就是被称呼为社交好的人更会说;人缘好的人通常被形容为某种会听的类型。
当然,这也不是嗯嗯啊啊傻乎乎的听就行了的。
对方对你听的结果是有期待的,这里有几个简单规律。
低层的人,对你认可他的结论比较期待。
中层的人,对你认可他对结论的期待下达肯定结论,并且要说他比别人做得好。
高层的人,对你认可他得出结论的方式比较期待,并且你得找出办法让他认可你的确理解并且认可他得出结论的方式。
仔细说起来的话,低层的人通常需要很快得出某些东西,参与的事情简单,他只需要知道你是否支持或不反对即可。
当然了,如果你比对方低太多等级,那么对方也可能会礼貌性的这么做,这取决于对方的面临的场景及当时的心情。
总结起来就是:把他的事与你的支持明确表达,并明确你觉得什么是最好的,先事后人。
中层的话说起来复杂,但其实看一下更加极端的白左其实就可以明白了——他们并不要求你怎么认可他的结论(当然你不反对更好,对于这些人敷衍一下就行了),因为他们其实也不在乎自己的结论需要达到什么,目标什么的也不重要。关键是他们想用这件事来显得某些事情超过别人,至于是什么事情或者这件事的逻辑也不重要,但这件事必须是从他身上发生并且与“别人”有对比的。
比如说,你夸一个白左对难民诉求,不应该夸他的诉求有多么合理与正确,而应该夸他是个特别有爱心的人。
无论是他们买的服装,工作升迁,新的包包与化妆品,政治观念,政治诉求,生活观念,生活诉求……反正什么都行。
简单的来说,就是认可他们说的某些东西是一种“标准”,就类似于穿什么衣服显示什么地位一样的玩意。
当然,我这里不是说所有中层群体都要衣服或者包包之类的,但这仅仅是“结论”的方向不同罢了,中间的逻辑并不差距太大。
中层群体我建议不用深度交流,因为中层群体的管制与销毁方式在常规管理学教材中都有很大篇幅讲解,而且还具有跨时代性(功能相对近似),所以和他们进行单个的重点交流只有在有明确的利益的情况下才值得进行(例如说套取某些信息)。
通常情况下,普通区域总监及以下级别的人员,本质和前台小妹(高文化层次的公司)是没有太大区别的(当然也有例外,但这些例外很容易识别)。
  其实可以一句话总结:中层人要的是评价,对人不对事(因为他们一辈子都在追求评价,而且评价可以直接决定他们的生死,所以这样的行为也许在一些方面会显得有些可笑,但这是你必须要理解的,同时如果你是中层,那你也必须理解周围的人)。
  高层大体上可分为三种,第一种偏技术(对事),第二种偏管理(对人),第三种是统合(对内与对外,通常是老板或投资人)。
  但是他们的共性都是“要求你明白他们做某些事情的过程中的决策方式”。
侧重点是:“何种成本,何种收益,如何达成”。
技术型:对技术使用脉络,时间进程要记忆清楚,并且每个时间点要对应上他相应的目标。
这些人一般都会直接告诉你什么时间对应上何种目标,相关的技术的进展及“进展是如何让我获利的,每个时间点我的获利方式有何变化”。
大多数技术型高层都会明确这几点,但是长短不一而且并不一定会在他希望你了解的重点上进行着重说明——他不是在针对客户,他是在跟你讲话。
而你的最低标准并不是理解这些重点,而且他通常也不会认为你可以理解(如果你是业外的),但是他很介意你是否注意到了这些重点——这相当于你看到并且尊重他的劳动成果。
如果你注意到了这些重点,大多数高层技术型人员在有时间的情况下是乐于继续聊天的。
需要注意的是:技术高层人员绝对不是指“技术水平很高的人”,而是指更善于用技术来赚钱或者协调事情的人。
就算同属于中层,产品经理和一个高超的程序员相比,产品经理就算相对不懂技术也属于技术高层(工作里更可能是,但是其他部分他更可能属于中层应对模式——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因为组织是需要一个人在工作中发挥大部分真正的智力的,而其它的部分仅仅是必须维持的东西而已。这就好比福特说的:我只是想雇佣他们一双手,但没想到把整个人给雇来了。  这双手是要发挥尽量多的手的效能,其他部分越少出问题越好)。
单纯的技术很好的人是技术员,单纯的中层,使用全套的中层应对方案即可,包括工作上的。
当然了,单纯的技术人员总是会非常看重他们对技术应用及可能造成的影响,但你依然只要参照中层应对方案即可(就当他们说的这些应用和影响是在说照顾难民就可以了),毕竟他们的展望就算有可能靠谱,通常也不会具有任何较高的实用性,需要了解实情还是找产品经理吧。
管理型:侧重于使用人际平衡来达到某种目的。
注意,这里的人际平衡中的“平衡”是名词而不是动词,管理型的人并不很介意人际关系中是否处于平衡状态——事实上他更关心不平衡状态是如何让他达到目的的。
  和技术型高层一样,只是他们的节点类型有差异。
  最基本的还是“何种人际或组织作为平衡变动的主体,何种收益,如何达成”。
“平衡变动脉络,时间进程,每个平衡状态变更对应的每个时间点上的目标”。
这些是他的劳动成果,你记得是一种尊重。
相对来说管理型高层并不会和技术型高层一样对变动节点那么轻描淡写,但他们也往往不方便明说,也很难明说,明说就要说的很细,那既麻烦又有危险。
但是他们会着重一些部分,这些部分可能是他要求你想办法分析并理解的,也可能是他允许你不懂并且可以询问的。
通常情况下,如果你把他要求你分析并理解的内容问出去,那么会造成尴尬(一般问题不大)。
但是,如果他是表达“允许你询问”但你没有问,最后你理解的东西出现了巨大偏差,那他们就会不太高兴——有点像老师问大家“大家还有问题吗?”大家没作声,结果考试的时候个个挂科,老师的奖金全扣光。
当然,管理型的人如果真的是个人聊天,他通常会比较照顾你,这一点和技术型高层的个人聊天是有区别的。
一般来说,你在有一定背景了解的情况下和管理型高层聊天会比较容易取得较好成果,毕竟人家不可能把他内部平衡主体中有哪些类别都给你一一介绍一遍。
如果是偶然认识的,他们其实都会很下意识的在聊天中慢慢加入“角色”,方便你的理解,你不能忘记这些——这是他最基础的工作环境。
他们增加角色的速度比较快,通常情况下大约在聊天的前15分钟就会完全抛出(但你要知道前15分钟一个人是可以说很多话的)。
假如你是个玩战略游戏的人,那么这种感觉你会很熟悉——你就当是在和《钢铁雄心》的玩家聊天就行了。
当然对于此类倾听的新手,我有一个重要提醒:这些人前面的聊天很可能有非常多的“混”的内容,比如说吃喝玩乐,个人爱好等等,这些虽然也是重要信息但绝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忘记掉这些内容中穿插的“平衡游戏中的角色”或任何与他工作有关的内容,他对你的评价最多就只能是“狐朋狗友”或“路边捡来的好玩屌丝”。
这种评价过程是完全下意识的,是瞬间的——当然,如果是“狐朋狗友”的话还好,这是有机会弥补的(但如果你一直这样且不见进步,那么对方心里就要骂傻逼了)。
当然,这种现象在男性群体中最为常见,因为男性是一种为了生存而结盟的动物,这是天生的。女性在这方面就显得相对不这么明显,但她却可能永久性的不跟你进行此类话题,因为她觉得你根本彻底没本事。
男性看男性,只要是能稍微互相理解的同盟就不容易放弃生存事件进行合作的可能,这种“先天的理智”常常只体现在一些交流偏好上。
而女性看女性或者女性看男性,则会直接在头几次接触中就划分为可用或者可用的,是以某种事情直接进行利益绑定。
用粗陋的比喻来说,就是男人倾向于从“义”到“利”,女人通常从“利”到“恒”(交际过程中保持稳定的某种利益往来,这种利益不一定单纯是金钱)。
即便在工作中,这种差异也明显存在——非常有趣的是,这一点在女性技术型高层身上相对不明显一些(仅限工作有关话题)。
总之:女性高层第一眼是否对路的重要程度比男性高层稍微重要一些,但女性一般说角色的时候会明显一些,所以分析起来相对容易。
但这也意味着,在面对女性管理型高层的时候,你最好有一定的基础知识或者有较好的逻辑习惯——女性能忍受你犯错,甚至有时同一个错误连续犯错都可以,但是如果你的衡量标准和要素总是左右横跳,那你就完了。
好吧,这一点不仅是面对女性高层,是指所有女性——咳咳,如果你不能满足这些要求的同时还有点小钱,那么你身边的女骗子将会一大摞;如果你能做到这些,至少大部分谋财害命的绿茶婊会自动退散(她们知道你不会一直上当的,而且你的报复将会是机械且有条理且绝对要达到目的的,就好像核威慑甚至核反击一样)。
这里就要说到一个故事,郎咸平不是有个故事么,说是玩完空姐不但一分钱都没给,而且还把人家空姐整惨了么……大家想想就明白了,这也不是说郎咸平就一定是个小气人(能让这样一个人做出这种无法掩盖的,会被人嚼舌头的事情的人,一般要么是对方做了丢人但不可宣扬的事儿,要么就是低等但极其恶劣的长期阴谋被提前发现)。
这也不是给郎咸平说好话,而是不管郎咸平个人属性怎么样,如果他遇到个什么事儿都是这样的处理方式,那他也做不了那么大。
第三种是统合型,内外兼顾型,已经能了解规则的元素的本身。
他们的重点是啥,俺无法理解,但基本可以肯定他们是另外一型。
  高中低这三大类人也会在群体中,在群体中他们也会有各自不同的特点,你要和他们一群人在一起也是有一定不同的。
  
  最大的不同就是,与一群相关类别的人在一起,高中低的难度等级整体来看是由低到高的。
  高等级的,你只要能够粗略理解其中一个,能大致听明白什么意思,那么周围相应的人越多你越能听明白(尽管可能会很复杂),因为至少在大部分事情的分析逻辑及推动事件的逻辑上,高等一些的人是比较近似的。
  更关键的是,他们至少不会直接立即拉你参与进冲突(这似乎是无论地位的),所以你基本上不太可能会面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拉进麻烦事儿里去(更不需要你做出什么重大决定)
  当然,我这里说的是交流环境,不是职场环境。
  中层人没逻辑,但他们容易在争抢很多没有意义的某种制高点时形成一种排他联盟(一般来说有意义的反而不会这样)。这种制高点什么都有可能,无论是观点还是某些消费观念或者家庭观念,如果你在他们的对话中一直考虑上下文的一些“话题升高”的话就不难发现他们准备开始“垒”哪个土包。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会比较期待“高地分裂”——道理很简单,没能率先爬上高地的人觉得吃亏,站过一次高地的人也需要快点“锁定胜利果实,要不然可能会被赶下高地”。
  所以和中层人聊天,基本上就属于“分裂”+“拉偏架”。
  这种拉偏架还有个好处是:他们容易透露出更多的信息,也许其中有你所需要的。
  当然,一部分中层人考虑问题是很有逻辑的(通常仅在某些特定场景或领域中,大部分是照搬教科书或某种通俗内容,通常是后者),但是他们的目标点往往是没太大实际价值的。
  可能我形容的有点难理解,其实说的最简单,就是对中层人要会带节奏。
  (如果您觉得自己社交能力一般,那就理解成拉偏架,其实拉偏架和带节奏在本质上是一样的)
  哦对了,顺带需要提醒一下雨城您。
  因为我看到了一些诸如“肃反”之类的内容,我怀疑您可能在日常会关心点键盘政治——当然,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你在自主的使用“交织”,只是可能方式有些错误。
  如果您接触的话,以后尽量少从那儿听什么历史知识或者“未来估计”——本质上,他们中的所有人(也许有极少数例外,但这无关紧要)的聊天其实就是中层模式,即便聊的很“有逻辑”,通常情况下也是为了引导至自己某些最熟悉的知识型领域(可以直接搬现成的),并不涉及任何权衡与思考。
  如果您有经验的话,就能理解他们是如何“一通知识猛如虎,碰到环境事件后下的结论却永远不是药丸就是升天”。
  退一万步说好了,一个成天以社会,利益思想为讨论内容的群体,其内部组织结构的复杂度都极少超过一个动漫社群……那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但是,这依然可能是您一种很好的操练方式,你可以通过观察他们的活动来研究中层人的活动与评判逻辑——但需要注意的是,不需要注重他们的个体,你只需要把他们的逻辑思维划分为几个类群就可以了。
  实操过程可以从“键政”升级到“教育方式”(母婴,幼儿或其他都可以,只要在大学以前)再到“炒股群”——当然了,别信其中他们告诉你的任何预测性结论,更不要接受他们对于全局或你的战略方向的指导意见。
  当然,对于一些知识型的东西你还是可以接受一些,但中层人是基本没有跨学科的评判能力的(学科内也基本不会有,总之就是知识都对但预测几乎都错)。
  整体而言,只要尽量把握好你的主线,并从更高层级的相对更综合的有一定决策性质的人里获得信息为准绳。那么你就可以在不受影响和不太浪费时间的情况下,从这些人这儿得到一些你所需要的东西(有的时候当作观察也可以作为一种不需要费脑子的娱乐活动,这总比冒险去看一部不知道好差的新电影来更有附加价值)。
  
  对了,关于“交织”,这里还需要说明的是:选取你的口癖,本身是为了尽量避免那些最引人瞩目的“具有吸引力的欺骗信息”互相交织——所以我才说要通过随便谈话来抽取,而不是坐在板凳上想,坐在板凳上自己想的结果就是这些最具有明显特征的信息会被整合,而这些内容通常都是欺骗性的,精确化以后反而会大幅度加重一个人的蠢行。
  这世界只有1%的欺骗与控制,只是这些欺骗与控制作用在了那些特别关键的节点上,在不能分清节点的情况下,提高一点随机性并在随机的地方进行交织,这是最好也是最容易的反制工具(一些白痴寄希望于通过“选取对立面”的方式来反制,无论是生活意识还是体制机制的对立面,但他们却忘了天下乌鸦一般黑)。
  
  好,下面是低层
  对于低层,那已经是公共关系的范畴——这些人的要求通常是实实在在的,无论是否你感觉合理,但是这些要求的确是实在的。
  这也就意味着低层有更加明确的直接利益冲突——直接的利益冲突,是不可能通过讲道理解决的。
  当然,现实中我们的确可以发现讲道理可以解决一部分问题,但它的核心并不是讲的道理本身。
  讲道理对于低层人的真正作用,是一边讲一边旁敲侧击的发出威胁。
  当然我不是说你面对面威胁他,而是在阐述中让他明白“这是能对你直接造成伤害或损失的规则,这个规则的上面有个很关心它的青天大老爷”。
  什么讲多数人的利益啊,讲什么逻辑道理或法律啊,都不是真正有用的。
  比如说讲多数人利益,这个在他所在的小群体里可能还有用——这是因为小群体能对他造成威胁。
  讲逻辑道理或者法律,本质上是指某种力量的惩罚或报复行为——法律是指惩罚,而太不符合逻辑不讲道理的意思是要告诉他“对方真的会对你发动攻击,因为和你的协商彻底失败,你至少得做个样子才能避免损失”。当然在这儿我们就能意识到,讲道理或者法律只能在双方势均力敌或者差距不大的时候有更好的用途,差距太大了就没有用了。
这种错误很常见,我举个例子:
比如说你对低层人的父母用逻辑或道理去解释他们对孩子的不良行为,他们一般是无动于衷的,因为孩子比他们弱太多了。
所以你跟他们说一万句,不如跟他们说“哎呀呀,您可千万别这么做啊,我跟你讲小孩子可记仇了。你做一两次人家还可能忘掉,做多了的话么……啧啧啧,我跟你讲我隔壁的老张,他孩子长大后是怎么……”
如果您结合上面的中层篇,就知道对中层家庭应该怎么说。你就应该侧重于别人家的孩子都在学这个,不学这个被老婆或者老公数落,因为这已经算是基本配置——当然实操的话得圆润一些,你可以用非线性叙事的手法来对付,否则别人可能会觉得这是套路。
不过您也可以想到,随着低层人的数量增加,这会变得越来越难对付,越来越需要综合能力,而这些能力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养成的。
对付中层的能力其实只要具备基本逻辑(不要错太多),多看看书就能轻松应付,甚至很多时候不太会应付也没事。
可是最难的永远是什么?最难的永远是上层工作和基层工作(当然上层还是比基层难)。
公司里的基层工作好做是因为限定了人数,而你在生活中不一定会被限定人数,所以基层工作总是很难做的,第一选项是“各个击破”。
当然这儿的分裂不是指中层的观念上拉偏架,而是真的要分好利益上的各个击破。
你得拉开他们获利的时间及方式或渠道来让他们产生优先顺序,进而就可以产生更多的天然层级,他们就可以自我平衡。
当然说归说做归做,这件事情我也是小白,所以说不得太多。
高层建立的基层划分与管理系统和整体制度有关,是非常非常复杂也是非常核心的,但是这也意味着它只有在自己的逻辑不太受到“毒害”的情况下才有可能逐渐建立。
总之很难,非常难。
在我们熟悉的环境下这已经不容易,如果丢到一个连文化都不同的地方就会更难——但是对于控制者来说,基层的文化本身就是在持续不断的变化的。所以高层是永远在做“跨文化管理基层”的。
当然了,上述这些都是进阶内容,其实不用多想。真正需要考虑的是本问题的前半部分。
综合而言,就是社交不行的话就人缘好。
归纳一下就是:社交牛逼的人是进攻性的,他们是通过说让别人变得想说;人缘好的人是防御性的,他们是通过合适的听别人让别人变得想说。
这两者并没有好坏之分,但单纯社交强的人通常只能对付几类人但进展快,人缘好的人能对付绝大多数人但相对慢热。
当然了,时间长了以后人缘好的人社交能力能补上一些,社交强的人到后来也会补上不少。
一个长期存在的特性,是很少有绝对的优劣的,它只是适应不同环境和初始发展即成成果的策略而已。
这些策略在其他大多数时候也是奏效的,只是需要更有效的组合应用而已。
武断的定义一个东西是优点还是缺点,本质上也只是试图抢占一个给自己借口的高地——这和中层白左的原理其实没有区别。
真正值得思考的,只有“盘点手中有什么,然后想办法组合起来用于达成目的”,不管是只有小米加步枪还是已经拥有航空母舰。
还有我觉得雨城朋友,您可能有个问题。
您是不是有“丛林法则”倾向?
我感觉您的表达中,暗暗的有一种攻击性和对立性在里面,这是不好的。
我不是说“丛林法则”不对,而是通俗意义上的“丛林法则”是没有竞争力的——人类不是靠攻击性和对立,才成为优势物种的。
丛林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如果仅仅靠攻击和对立就能够取胜,那么这个丛林未免也太过于温暖了一些——的确是啊,您想想,如果这个世界所有人真的一见面就操家伙扫射,那倒也算是单纯可爱了。
(说真的,如果真的是能掏家伙扫射的话,我有信心干翻水库里99.5%以上的人,可惜天底下没这种好事)
我们的确是在一个丛林中,但不是在一个丛林法则的丛林中,丛林它就没有固定的法则。
也不要与自己处于对立面,总想着改掉这个改掉那个。
其实老想着“改变自己”本身就是一种鸡汤,它就是一种“秘笈”思维的变体。
我个人觉得,真正正确的思路应该是盘点手里有什么,能做什么,它的首要策略并不是改变而是“利用手头已有的东西进行建设”。
或者说,你的思考或生活,是在“建军”,而非一天到晚改这改那——就算真的有缺陷,那你也不应该把一个已经建立了大半的军队给拆了,毕竟就算改成功了,那玩意儿也很可能要从游击队开始干起,那能行?
别想着改改,实在不行就用“上帝视角”来看自己——这很唯心,但管用。
你已经是一个选了不少属性点的游戏角色了,大部分时候你都没有条件去把属性点给洗掉重来,你只能用操作去顺应这个游戏角色的属性特征,这一样能够打出一盘好游戏。
毕竟生活和游戏的最大区别,在于游戏有平衡机制,游戏的属性永远存在一个上限等级,但是生活却永远不会有。
所以说嘛,艺术源于生活但不见得高于生活,现实世界总是比游戏世界好多了。
  哦对了,关于睡眠方面,我一般用的是格林威治时间决定作息,因为这比较容易统一在不同时区间的一些事情,联系人也比较方便。
  当然,需要睡觉的时候我随时可以睡觉,无论累不累,倒了就能睡着,即便是高危环境或心烦意乱的时候。
  虽然现在已经用不着了(任意时刻与环境都能三秒睡),但我以前也有个很有效的助睡眠的办法用于心烦意乱之时。
  和数羊差不多,只是换成了数“操尼玛”,操尼玛/1,操尼玛/2,操尼玛/3……由于需要计数就需要集中,前者又是一个和常规计数需求高度不相关的东西,这就更需要加倍集中注意力来计数,可是它数的时候很快就变得特别无聊和没意义,感觉和看高数似的。
这能不睡着那也能算人才了,而且这么做还能顺便对敌人发动一波魔法攻击。
最后:其实大家有办法检测自己的“交织性”——拿一份学生时代的考卷,现在上街买现代的也可以,然后去做做看。
  总分越高,一般“交织性”也越强——道理很简单,这些知识其实是有很多应用机会的,比如说小学的和初中的,尽管它很难直接解释很多问题,但的确可以用来解决很多基础问题。
  而你在结束读书时代以后,这些知识在大多数时候能够继续保存在你的记忆中就只能靠日常生活强化,这就需要经常试图去使用多方面的知识。
  如果是“刷刷”人,他们就不需要经常使用这些知识去判断或计算问题,那么他们的一些能力会迅速退化到连初二甚至小学六年级的考题都做不出来的程度。
  反之,如果“交织性”很强的话,那么在很多问题上至少都会过一遍九年义务教育级别的知识(哪怕是工作以外的事儿)。这些人能记住这些东西,恰恰就说明了他在平时考虑问题时就尽可能的利用了更多的已知知识进行综合判断,所以才能强化这些学习记忆。
  如果发现自己在小学六年级的考卷上都能有一门甚至更多的分类不及格了……那问题就的确有些严重了。
  这真不是这些知识没有实用价值,真的是自己没去用而已(交织性强的,那么一部分思考内容肯定会用上这些东西并加以评判的)
  但即便结果不好也不太重要,控制你的东西只有1%,只要能抽调别的认知力量的有效支援,几周内就能把危害最大的玩意给全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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